女孩哀怨地看他一眼,仿佛是在控诉。仁念慈便问她:“你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伊人只好这么说。
“起来吧,别在这里待了。”男孩拉起她的手,带她走出资料室。
伊人还要去历史老师那儿交还钥匙,于是仁念慈又跟着她去。伊人怕他,又没有办法让他走开,一路上都很别扭。到办公室时,老师已经等得有些急了,伊人忙着道歉,说自己太慢了。因为耽误的时间不算太久,历史老师又是个中年男人,没大在意,就叫伊人快点回去上第二节课。伊人于是向老师告辞,走出办公室,瞧见仁念慈还在门口等着。
怎么办?现在她可以顺利地回到教学去了吧。伊人小心地看仁念慈一眼,低下头,想从他身边走过去。仁念慈抓起她的胳膊,说:“你衣服脏了,找地方洗一下吧。”
“不用,我要去上课。”
“就这样去上课吗?手脏脚脏,脸也是脏的。刚才历史老师都没问你吗?”
伊人没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狼狈。仁念慈说起来,她也很想看看自己的样子,如果真的很惨,那还不如不回教室。男孩看穿了她的心思,微笑地指着走廊尽头说:“那边有洗手间,里面应该有镜子,去照照吧。”
“哦。”伊人小跑地过去,到里面一照,差点吓死。她的头发全乱了,像个狮子头;脸上有泪痕,沾上尘土变成了几条泥印;衣服布满褶子,手上脚上全是灰。她这个样子,历史老师居然都没有特别注意到!伊人太佩服那位老师的粗心程度了。
她用水把皮肤上的灰尘洗掉,又将头发捋齐,衣服是没有办法了,整理过后,还算能见人。再走出来,仁念慈还在外面。伊人见到他就发怵,想绕又绕不开,只好小声地问:“你不回去上课吗?”
男孩回答:“早就上课了,与其迟到被骂,不如干脆翘课算了。”
“那我回去了。”伊人说罢,转身就走。可是仁念慈一直在她后面,走出办公大楼,又奔向教学楼。这明明就是跟踪她嘛!伊人头痛地回望仁念慈一眼,希望他别再跟着自己了,最好随便到学校别的地方去玩。仁念慈却只是对她淡笑,笑意没到达眼睛,冷得让人发寒。
“那个,我去教室了,再见!”伊人很想就这样客气有礼地退场。她进入教学楼,上楼梯,从一楼到二楼,再到三楼,身后的男孩依然跟着。三楼已到,她要往教室那边走,身后的男孩突然抓起她的胳膊,拉着她上四楼。“你干什么!”伊人压低声音问,眼中充满恐慌。
“你如果想叫全校人都知道,就尽管大声喊出来!”仁念慈对她阴笑,完全掌握了这个女孩的弱点。伊人好面子,又为人低调,虽然早就成了学生中的焦点,可她却鸵鸟般地总是以为自己可以把绯闻藏得很好。这怎么可能啊!全校人都知道她是仁咏慈的情人,而且他们还有频繁的性关系,这点只要从伊人脖子上偶尔露出来的吻痕就能看得出来。另外,仁念慈也可以从韩笑笑嘴里得到证实,仁咏慈那小子在床上功夫这方面,颇有实力。切,荫茎长得大有什么了不起,他的宝贝尺寸也不小!
仁念慈冷哼一声,继续拖着伊人上楼。女孩的精神已经崩溃,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却喊不出半个字来。是啊,她就是个大傻瓜,面对男人的侵犯,却总是无力抵抗。只为了小小的面子,不想叫同学都知道她过得是什么日子!
他们过了三楼、四楼、五楼、六楼……这就是教学楼最高的一层了,可是仁念慈还是没有停止脚步。伊人气若游丝地问:“你要去哪里?”
“天台。”仁念慈回头对她一笑,“那边风景好。”
天啊,他居然要到外面,他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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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的腿再也抬不起来,瘫坐在楼梯上。她太傻了,为什么要被这个卑鄙的男孩逼到如此境地!仁念慈回身,双手抓起她的腰,将她扛在自己肩上,像扛麻袋那样把伊人带到天台。女孩的头冲下,眼泪流到额头再滴落至地面。
“仁念慈,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她的哭声哀恸,可是男孩听了毫不心软。他将她放到地面上,喘了口气,笑道:“放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可以帮你做事!”
“算了吧,你能我为做的那些事情,花点小钱就可以解决。”仁念慈的眼睛冷得像蛇,盯住伊人就不会放过她,“你已经错过机会了,如果在楼梯那里喊,也许还有人能听到。但是到了天台,呵呵,六楼没有人上课,五楼又隔得太远,学校的窗户隔音做得很好,你大可以尖叫试试,看有没有人听得见,跑上来救你。”
伊人扭头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谁也不会来救她了。仁念慈蹲下身体,欺近伊人动手要脱她的衣服,女孩吓得直说:“我、我知道你本性没有这么坏。喜欢你的女孩子多得是,干嘛非要和我过不去啊。”
“原因你很清楚。”
“我不清楚啊!”
仁念慈笑了笑,说:“仁咏慈,你不知道我喜欢和他抢女人吗?”
伊人怔住。原来是这样,以前是韩笑笑,现在又换成她,真不知这对兄弟为何如此仇视对方?仁咏慈和韩笑笑好的时候,仁念慈要插一脚;后来仁咏慈不喜欢韩笑笑了,仁念慈也不再理韩笑笑;到现在仁咏慈收她当情人,然后仁念慈又来威胁她……伊人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兄弟二人互看对方不顺眼,他们身边的女人也要跟着倒霉么?明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伊人仍在做最后的努力,“我可以和你做,用嘴用手都行,你不可以插入。”
“你还要和我谈条件吗?”仁念慈冷笑道:“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用不着你来命令我!”
女孩哭道:“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能和你做,这样我会被少爷给打死的!”
“放心吧,把人打死的事情,他还没有那个胆子去做。”
“你真要逼死我吗?”伊人说着,大滴的泪珠从眼中滚落。
见女孩一直不从,仁念慈也觉得很烦。他的分身早在资料室和伊人近身接触时就已经硬起来了,因为她遇了灰尘不停地打喷嚏,他才不得不停手。现在将她带到顶层无人的天台,勃发的欲望在裤子里面不停地叫嚣,嫌气他忍得太久了。如果就这样直接上了这女孩,也许她真的会被逼急了而大喊大叫吧?仁念慈虽然嘴上说着不怕有人来,但他心底并没有绝对把握。如果伊人呼救的喊声够大,也许会有老师学生或是校工跑上来看情况,到时候他也不太好收场。想到这里,仁念慈咧嘴笑了,阴恻恻地说:“用嘴也可以,但你要做得让我满意才行。”
“我保证!”伊人擦了擦泪水,眼中闪出一丝希望。也许她真的可以用嘴巴来满足这个男孩,以此来保全身体的贞洁。虽然像她这种夜夜与男人Zuo爱的女孩说贞洁这个词显得很可笑,可是伊人并不喜欢放纵自己,那种和很多男孩都发生肉体关系的事情她做不来,连想都不愿意想。
现在毕竟是冬天,天台有风,所以待久了并不舒服。仁念慈带伊人到天台小屋背风的地方,他倚墙站着,伊人则跪在他面前,双手颤抖着解开男孩裤子的拉链。女孩的小手被冻得红肿僵硬,非常不灵活,也许还有害怕的原因,拨了半天,男孩的荫茎都没有露出来。仁念慈等得不耐烦,自行扯动内裤,从裤脚缝里跳出一根火红坚硬的Rou棒。
“啊!”荫茎弹出来时,打到伊人的脸上,她向后躲开,待看清男孩的尺寸,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太大了!她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