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陶善文被人劫走了?”
梅庐的管家跪在华亲王面前,瑟瑟发抖。
华亲王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主子恕罪,主子恕罪!”
一旁兰郡王:“不用想了,就是老五带走的!那天晚上老五迟迟不在,老三突然病倒,我就觉得有端倪,现在看来,他俩这是设了个局来赚咱们呢!”
“奶奶的!”
华亲王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竟将椅子都给碰倒了。
“我这就去老三府上,逼他交人!”
“且慢,且慢!二哥,师出无名啊。”
“那你说怎么办?看着陶善文给太子和老三办事?说不准,还把咱们干的事给捅出来!”
“二哥您可曾想过,您去找老三要人,老三会不会拿仙人跳的事,私自拘禁朝廷钦差的事来要挟您?到时候,您拿什么辩解?”
“我。。。。。。大不了就死不承认,反正他们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汴京大牢里谁被关押都是有档案登记在册的,既然陶善文没罪,为什么会进了大牢?既然有罪,华亲王您接近一个有罪之人干什么?”
“我。。。。。。”
华亲王无比焦急。
“难道这件事情就这样拉到了?”
兰郡王顿感无语,华亲王私自拘禁陶善文的事根本就没有和他商量过,本来劝降这件事,就是以收服人心为主,根本急不得,哪有华亲王这样干的!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结果了他!”
兰郡王目露凶光,残忍本性,一览无余。
“让汴京府上报朝廷,就说陶善文越狱,把事情闹大,二哥您作为内阁首辅,自然有权力去追查此事,到时候再说,陶善文在三哥府上,到时候二哥您再去三哥府上查,名正言顺,再给三哥治一个私放囚犯,勾结朝廷钦差的罪名!陶善文顺便结果了他,再往江北派咱们的人!”
华亲王却有些犹豫。
“陶善文毕竟因为咱们才这样的,这样会不会太心狠了?”
兰郡王可没有华亲王的好心肠,庆熙帝的阴狠他全部继承了来,甚至还有所超越。
“心不狠,不足以成大事!二哥要图谋大事,就要狠心,就要无心!”
他眸中透着冰冷的寒意。
“无心,方能无敌。”
华亲王的嘴角微微颤抖着,眼神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