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偷鸡摸狗的勾当绝少不了他们的身影。
留长发的男人冲他弹了个响指,“黄少爷,您那大学里的小美人儿摆平了没?”
“别跟我提这茬,老子烦着呢,要死要活的,还讹上爷了,破财免灾吧,得……爷这月开销都砸她身上了。”边说几人边往山庄一处占地面积极宽绰的三楼高建筑走。
其他人听了也插话打趣,“少来了,这没钱你会来这?你可别跟我们哭穷!”
他立马辩解:“谁跟你们来一句虚的,谁他妈是孙子!今儿这钱还是找瞿然拿的,切……他当时那表情,真是够丢份,多少点小钱呀!看他那吝啬的模样……”他嗤之以鼻。
“呵呵……咱黄少爷这是被伤了自尊了,成!咱呀去里面把这钱翻他几番,然后晚上兑换成硬币哥几个帮你运到‘新宇’去,好好杀杀他的锐气,看他以后还敢小看咱不敢。”没边没际的瞎得瑟,合着说大话没谁有他们几个厉害似的。
豪庭山庄对外是个度假村,实际上只有他们这些所谓上等阶层的才知道,那里其实就是一个地下赌场!一般情况下半年一营业,好歹是在国内,虽然这个在上层圈子里不过是公开的秘密,但起码还是得顾忌着一些。(咱这文就是极其YY滴,大家不喜欢的,可自动把雷电屏蔽,基本也不太会影响剧情,被击倒了的亲,龙给乃们赔礼了。)
百家乐、牌九、二十一点、俄罗斯转盘……种类应有尽有。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合法的赌博就叫做博弈,而非法的博弈就叫做赌博。
合法与非法之间总是那么讽刺,明明追根到底就是一回事两种表达形式罢了,硬是给它冠冕堂皇戴上合法的帽子。所以来这里的这些人自然是不在乎什么合法与否的,关键在于乐子,在于手中筹码变多时的那种刺激感。
黄伟成一群人和大多数一样,跟打了鸡血似的,狂喜、愤怒、拍桌、爆笑……随着一轮轮结束,手上的筹码也越来越少。
“啪……”桌子被猛的一砸。
“我就不信了还能出二十六口长庄?老子还押闲,最后这十万全押,靠……我就不信了还……开牌!”黄伟成连输近十口牌,看着手里的筹码越来越少他暴躁得只差掀桌子。
荷官公式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表情也丝毫不为所动。
“买定离手”“闲”“庄”“闲”……
“闲零点”
“庄零点”
两边各自翻开都是零点。
“闲增牌”、“庄增”
屏气凝神,结果……
“庄赢一点闲零点”
最惨烈的结局!黄伟成觉得人一旦走背运,那就是自己拿八点被对方九点压死;对方增牌一点,而自己居然凑齐三张公牌让人家赢得如此惊喜……
恼羞成怒的黄伟成一脚踢开椅子,指着发牌的荷官就嚷嚷:“你他妈耍千了吧?以为我是凯子?任你们宰?我告诉你老子不是好惹的……”
“先生,请您冷静一些……”
“冷静个屁,老子今天将近一百多万全扔你们这了,让我冷静,怎么冷静!”
吵吵闹闹间惹来了安保人员,说是叫安保,其实全是一群场子的后台老板养的打手。
来这的哪个不是有点头脸的人物,哪容得你在这撒野?呯呯嘭嘭,来人二话不说就要把黄伟成拖出去,这被娇养惯了的少爷哪里容得人这么不给脸面的对待,索性拼着力耍横,抓起什么抡什么,想要把来人挡开。慌乱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手上的东西挥到了什么地方,只听得一声闷响,就有人大叫:“出人命啦!”
……
瞿然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黄伟成已经被打得几乎辨认不出模样,虽然再可恨,可毕竟是他妈妈的侄子,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救他不是。
“对方死了吗?”他问一个看似属于小头目的人。
“怎么说话呢?”对方很不满意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