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朝,他想了想,多带了许多护院跟着,护他进了王城城门他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下朝,‘二公主’又跟了过来,郑泽生求饶“殿下的吩咐我尽力去办就是。”
‘二公主’笑眯眯的“一码归一码,大人乃我国肱骨,我送送大人也是应该的。”
郑泽生心道,‘这可就不厚道了,既要我帮她办事,还要挖苦我……’
封问心眼睁睁看着他二人‘友好’互动,待出了王城,将派出去的人召来询问“昨日可有异状?”
来人甚是疑虑“好像跟踪郑大人的不止我们一拨人……”
封问心“嗯?”了一声“怎么回事?”
“我们隐藏的好好的,不知哪来的蠢货,也学着跟踪,手段又不高明,总是暴露行踪,引起了郑大人的注意,故尔今日便带了许多护院。”
封问心拧着眉思索了一会,疑心自己是不是被‘二公主’耍了。
跟踪郑泽生的锦衣卫也很头疼,‘二公主’交待了,‘既要吸引敌方的注意力,还要警示和保护友方的生命安全’,结果两头都把他们当敌人,两头不讨好。
……
柳氏将封拂年单独唤了来“廷尉署可有传出什么消息?”
封拂年宽慰她道“遥知每日都会叫人去署前查看,并无异状。”
“你父亲近日来常去哪个园子?”
封拂年想了想“近日父亲多是宿在自己房中或书房。”
柳氏又问了许多细节,紧皱着眉头,“帮我盯着那个贱种,你父亲若是再见他,立即来告知我。”
时间够久了,再多的警惕也该放松了。
封拂年不明其意“作何要盯着他?”
柳氏将她的手死死握住“这很重要,不要被人发现,也不要与任何人说。”
封拂年被她捏得手疼,见她神色凶狠,骇了一跳。
没过两日,封问心果然将封越尘唤进了书房“二公主如今与郑泽生走的极近,她要做什么?”
跟踪也没跟出个所以然来,并未见二公主登门造访过郑府。
封越尘也不大清楚,那两姐妹也不是什么都和他说。
封问心又问了二公主近日在做些什么,封越尘只道,习字,练剑。
傅雪是真的在习字,黎红蝉是真的在练剑。
“这几日可曾听二公主提起柳千重?”
封越尘想了好一会“未曾,她从不与我说朝堂之事。”
封问心疑惑的眯起了眼“你与二公主相处这么久,却什么有用的信息也得不到,究竟是她防着你,还是你根本就没用心?”
封越尘急忙道“二公主待我极好,只是时日尚浅,还不能完全得她信任。”
“她待你极好?”封问心冷笑一声“你当知道,若非你姓封,那高高在上的公主可不会瞧你一眼。她待你好,兴许就存了对付我封家的意思。你可莫要忘本,与她说些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