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dc世界著名级反派,原漫画中为少年泰坦的死敌。他的本名是斯雷德·威尔森,是一名国际恐怖分子,被界内人士称为“世界上最好的雇佣兵”。丧钟的形象是作为某个基因改造项目的失败产品诞生的,身体的改造使得他拥有远常人的**能力,同时有着能够匹敌金刚狼的自愈能力。另外,据说基因改造使得他的大脑开率高达9o%,这赋予了他常的思维能力,成为了地球上最优秀的战术大师。
什么?能力听上去也不是很强嘛,就是稍微能打点的雇佣兵而已?那列举一下这家伙原作里的战绩吧——他凭一己之力击溃了少年泰坦,肉搏战胜过蝙蝠侠,借助常的战术思维so1o战胜过多名正义联盟成员。
总而言之,就是说明了这是个相当可怕的对手。
然而另外需要提到的一点是——他不会飞。
是的,他不会飞,而这会儿他正想只大鸟一样趴伏在蝙蝠战机的外壳上,寒芒闪烁的利剑在他强横的臂力下贯穿了4omm的防弹玻璃。
迪克吃了一惊,两枚蝙蝠镖脱手一甩朝着挡风玻璃碎口处那张双色的脸甩了过去。但丧钟似乎只是轻轻挥了挥手,两枚飞镖便都被接在了手里。
迪克解开安全带,右手扣着一枚蝙蝠镖,将它当做匕般划过漆黑的弧线直夺丧钟面颊。银色长剑从飞机里拔出,剑光如花一般闪过,蝙蝠镖与剑刃“铿”地擦出了火花。迪克只觉虎口剧震,飞镖当即脱手而出,像一只折翅的鸟儿飞旋着没入了无尽的黑夜。
丧钟手里的剑尖转动,像是银色的风回旋扫来。迪克抬臂一挡,黑骑士金属的手套与冰冷的剑刃间迸出耀眼的火花。
蝙蝠侠的手套看上去材质也不一般,似乎还扛得住这柄长剑的刃口,然而迪克的力量却明显和丧钟不是一个级别。他痛苦地咬着牙,小臂被压得几乎挤在了肩膀上,喉咙里出在飓风里含糊不清的呻吟。
埃瑞克在后座虽然看在眼里,却什么也做不了。他觉得从未如此渴望过能够战斗的力量,但偏偏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亚魔卓的装甲完全没有一丁点动静。
“你的雇主。。。。。。竟然选择雇佣你来解决我。”迪克竭尽全力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既然需要你来收钱消灾。。。。。。看来你的雇主已经孤注一掷了啊。。。。。。”
丧钟左手如电般探入,一把捏着迪克的脖子将他整个人从机舱里扯了出来。迪克这才看清,站在机舱上的丧钟身材比起平日也高大了一倍,手臂结实得像一截树干。
“原来如此。。。。。。”被捏着喉咙近乎窒息的迪克艰难地道,“你也用了那种药,是么?”
“我没有收一分钱,蝙蝠侠。”丧钟冷笑着道,“地球上没有人付得起钱买你的命。杀了你是对赠与我这种非凡药物的回馈,同时也是我自愿执行的光荣任务。”
说着,他长剑高举,雪白的剑刃反射出皎洁的寒芒。
而埃瑞克在这档口已经解开安全带、摸到了前座。他捏住了操纵杆,像司机急转弯的时候一样朝着一个方向猛打。
刹那间,战斗机整个儿反转了过来,像一只顽皮灵巧的鸟儿。
丧钟长剑还没来得及落下,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被万有引力扯了下去。当然,万有引力是一视同仁的,埃瑞克和迪克也都没能例外,三人一同从近四千英尺的空中急下坠。
“算你走运,蝙蝠侠!”
丧钟在疾风中大喊,声音逐渐被风声掩盖越来越小,离两人逐渐远了。
失重感像是一只手捏着心脏,心跳几乎要破腔而出。埃瑞克感到疾风如鞭子一次次地狠抽在脸上,眼前简直天旋地转。
这比坐过山车可刺激多了。
迪克从后面抓住了他,披风“呼啦”一下张开了,就像巨大的蝠翼。他们在减,但还不够,距离地面已经越来越近,以目前的度要安全着6看上去不大可能。
但从来没听说蝙蝠侠高空跳落被摔死对不对?今天一定也不会开先例吧?
迪克果然也没让他失望。距离地面约莫二十米的时候,他亮出了钩索枪,朝着一棵古木射了一枪。钩索在一棵看上去需要三人合抱的古木枝干上缠住了,拖着两人像荡秋千一样摆了出去。
最终这棵古木好歹还是比较给力,枝干没有被两人的体重拉断,两人险而又险地着了6。
一片茂密的丛林,放眼望去四周尽是光秃秃的树干,环绕着一间矮小老旧的平房。
丧钟在这里难、使得他们坠落至此——恰在密林深处的一间小房子前面,这是巧合么?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朝着老房子走去。
门没有上锁——或者说已经压根没有锁了,迪克推开它的时候头顶上像是有一厘米厚的灰尘撒了下来。破败的走廊两侧石壁上挂着一列相框,但照片已经都被取走了,只徒留下粉碎的玻璃框架。
走廊的尽头是空旷的大房间,天花板上吊着的白炽灯裂了半边,屋顶上挂满了蜘蛛网。他们每走一步老旧的地板就会“吱呀”抗议一声,风穿过碎裂的窗户出“呼呼”的鬼叫。
埃瑞克忽然感到一阵目眩,就像一整宿没合眼一样的昏沉——哦等等,他好像确实快要一整宿没合眼了。他揉了揉眼睛,左顾右盼地寻找些什么能让他转移注意力打起精神的东西。
不经意地一扫,他看到了透过破碎窗户的微光投射在地板上那闪动的黑影。
他大概花了半秒时间确认了那不是过度疲劳的幻觉,而是一团黑黢黢的玩意儿无声地从后面朝着迪克接近了过来。它扬起了恶魔般的爪子,像是准备下刀的刽子手。
他注意到了迪克的状态似乎和他一样不是很正常,竟完全没能察觉到身后逼近的危险。
“蝙蝠侠!”
他大喊着提醒的同时,箭步上去试图将迪克扑倒。
他感到了痛楚,就像注射器刺入皮肉的那种。
他扭头看向那个偷袭者,看到了一张破烂扭曲的嘴脸,像是一个人脑袋上顶着廉价的麻袋,眼睛处闪着暗橙色的微光。
那是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