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如此的孟浪。
“穿衣吧。”
宋恒越穿着中衣,她的丫头们不方便进来。
穿好衣服,宋恒越又打开衣柜,找了一身青雾紫的衣裙,把瘫软在床上的沈书仪扶起来。
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帮她穿好。
又走到梳妆台底下,取出那个从来没被打开过的盒子,取出里面的手镯,轻轻地套在沈书仪手上。
“我就知道最适合你。”
沈书仪一笑,只是笑容不及眼底。
男人真是奇怪,从前她百般讨好之时,欢爱过后,宋恒越也会回到前面洗漱好再回来,更不要说相拥而眠了。
如今她爱搭不理了,他好像还突然上瘾了。
听到沈书仪“嘶”一声。
宋恒越赶紧开头,“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昨晚确实孟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缠绵炙热,让他欲罢不能,加上素了好几个月,自然过分一些。
沈书仪点头,自然又悠闲的说。
“嗯,下次轻点。”
看着她那被喂饱了又翻脸不认人的模样,宋恒越又气又笑。
“嗯,知道了。”
能有下一次就好。
毕竟他可不想像这几个月一样日日独守空房。
沈书仪喊来白露帮她梳妆,看着镜中红润妩媚的自己,看像那个坐在贵妃椅上不动的人。
“明宣呢?”
“在母妃那边。”
他昨日回来就被妻子绊住了脚,就没把明宣接回来。
想到这儿,沈书仪突然有点脸红,那母妃且不是……
她记得是宋恒越去接她的,“她们昨日可平安回去了?”
她已经醉的自顾无暇了,她从来没有喝的这么醉过,昨夜也许是她们这么久以来的深压的放肆。
知道她问的是谁。
“赵公子,吕指挥使,王将军都去接人了。”
沈书仪点头。
突然想起,那唐知简呢?
看她面色一变,宋恒越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