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都坐两小时火车去外婆家,在学校的每天晚上也都待在宿舍里,有电话找,就让他们说我睡了。
那一整年,在那个和尚班里,几乎每天我都被他们说是傻瓜,渐渐的,连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傻。直到翌年,我才真的发现,我的确是个傻瓜。
大三那年开学以后,大学里曾追过我的女生几乎都已经与男友在学校里出双入对,而我却依然是一个人出入于图书馆,漫步于小树林。她没有考我念的那所大学,事实上,在她高二那年,就有一个男生一直在追她,后来她喜欢上了那个男生,只是一年多后我才知道这件事,我和她当然也不会再有什么结果。
也就在大三那年的圣诞,晚会结束回宿舍的路上,我看见大一时那个曾经想要与我交往的高个女生,她坐在一个男生的脚踏车后座上。那时我身边的一个室友告诉我,那个骑车的是他同乡,而那个女生是那个骑车男生的女朋友。
我很难形容那时的感觉,我也不知道那时的心里是种怎样的感觉,总之有点像哮喘引发的窒息。后来我才知道,那种感觉名为懊悔的失落。
那年以后,我再也没有交往过,一直都是一个人,孤单单的一个人,不过好像已经习惯了。其实,我知道自己对爱情的渴望依然隐隐的存于心里,只是生活令我变得越来越自卑,越来越执着于淡漠,越来越刻意的习惯一个人。我开始憧憬一座和尚庙,当然这是个玩笑,可是这个玩笑何以令我于无奈中有种想要落泪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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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
夏至的夜晚,在闷热的空气里,独坐在无风的天空下,听着中岛美嘉的“ひとり”。
好像一整个夜晚都坐在阳台的地板上,何时睡着的,何时醒来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已微明,感觉侧靠着墙壁的后背有些冰凉,仿佛一直凉到心脏的地方,隐隐的疼痛。
在这个夏至的夜晚,我听到夏虫的鸣唱,很多、很多,那像是在告诉我,酷热的盛夏从今夜开始。
只是这个夏天,我却不同以往,仿佛对酷热无计可施。就像曾经,我总是自由的随性,无论何人对我信与不信,都无关于我。信者近,不信者远,与人总是平淡的如此自然。直至后来我才明了,那是因为曾经没有出现自己如此珍重的人,令我渴望亲近,期待取信。
只是,一个人如果真的相信另一个人,她便会坚定的信任。而若然不被相信,无论怎样,也依然是不能取信。越是解释越解释不清,说的越多越是适得其反,于是以为一些欣然为之所做的,会令其明了自己的心。然而、或许不相信也是一种固执,谁也改变不了。
直至这夜我才明白,何以有些常理之中的细节也需对我如此固执,何以唯有另一个人提到我的为人我才会被相信。
听说夏至这天开始,白昼就会渐渐的缩短,黑夜将会漫长。原来,我是如此的忧于夏至。
《微语》
这夜的天空没有云,只是却也不见月光的影,众多的夜晚,我都幻想,那月是爱神的魂灵,在你的窗前,默默的将你凝望,是为将你的心思化作清辉一片洒进我的窗里,飘散满满一屋的温馨。
而这夜,我却惆怅的卧于窗边,于透着湿气的地板上遥望夏空的星云,满怀的忧郁,就像因潮湿而难以忍受的疼痛,挥之不去。就像那天空渐起的云,层层的堆积,压抑在头顶。
在已逝的漫长的岁月里,我满怀痛苦的独行。直至后来,我的思绪里充满的俨然唯有你,心怀快乐与感激,在那从未有过的情绪里纯粹的沉溺。也或许是那幸福的沉溺,令我在这日的落寞中不能遏制的伤心。
于这伤情的夜晚,我却依然清晰的记得,初识时,你赠我的《斯普特尼克恋人》中的诗句,反复的于心底低吟,任由那深情而悲伤的愁绪萦绕于心里。
“我没有翅膀也飞到你身边,我抱着你也不怕受伤流血,你就是我想要的一切,就算是灵魂泯灭,也情愿用一千年,跟你长眠。”
也许,无论我怎样的吟诵这诗句,无论我的心里饱含多少深情的泪滴,我都将无奈的从你的眼中得到置疑的回应。
我感到生命的将要窒息,只愿这失落带来的伤心得以过滤,换取一夜的安寝,于那纯粹的幸福里沉溺,再不见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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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 In Your Window》
这个下午,反复的听着一首名为“Light In Your Window”的歌,我总是爱听些我听不懂歌词的歌,许是因我早已对于构成歌词的文字没有兴趣,我想要听的,只是音律,只是令我心怡的音律而已。
尽管很多年前,我很喜欢歌词,很喜欢构成歌词的那些忧伤而唯美的文字。但时间改变了一切,也改变了我的生活,改变了我的人生。
我越来越不在乎窗外的世界已然变成一个什么样子,也越来越无所谓生活在身边的人中有没有我的朋友。时间让我习惯了这种生活,习惯了好像在人群中却又似乎远离尘世的生活。
在我的成长中,有一个图书馆给我的印象很深。那是在大学的时候,有一天,我忽然很想找一本书来看。只是在学校的图书馆里,我却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又一本书,然后一本又一本的放回去。那每一本的书名都令我有兴趣去阅读,只是每一本翻开来,都发现那是年幼时曾被父亲逼着读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