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惯用技巧,可这回根本就是只横冲直撞,她太久没做过,现在被他顶得下面生疼,双手抓住他臂膀,泪涕都混在一起拼命说好话求他,他这时看她雪白的大腿被他掐得都青紫了,终于稍稍软下心,享受着她高|潮过后的吸吮,最后重重顶了几下,全数洒在了里面。
傅政抵着她最深处过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去,他手刚一松,她便立刻软软地趴在了沙发上,捂着嘴又哭了起来。
他这时低头看了看,她那里肿得鲜红欲滴,嫩肉都好像有点擦破了。
“哭什么!”他看得眼睛又热起来,把她翻过身抱在腿上,理了理她湿透的发,“你自己难道不舒服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手扬起来就朝他刮去,傅政没避开,下巴上便立刻多了她两条指甲印。
“还要不够?”他摸了摸下巴,倒没动气,“也行,我还可以来几次。”
邵西蓓红着眼眶喊,“你滚出去,找别人发泄去!”
“谁有你的‘小嘴’那么会吸?”他竟低头亲了亲她,“我提醒你一句,你脚再动一下后半辈子只能对着香蕉哭了邵西蓓。”
她收了腿愤愤地看着他,见他一向冰凉的目光里还含着一丝笑意,不似平时那般阴冷,竟带着一点如沐的真切。
后半辈子,和他的后半辈子?与他结婚生子白首不相离?
心脏那一声声绵长的跳动仿佛就在耳边,她鼻子微酸,却又惶恐无比。
这是她心中承诺过的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她还赌得起吗?
***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邵西蓓发现屋子里人倒不少,迎面最显眼的就是一身贴身白裙的梁珂。
单景川恰好在旁边的饮水机盛水给顾翎颜喝,见她来了脸色稍稍温和了一些,谁知这时她身后又走进来一个人,正有些不耐烦地微蹙着眉。
这下,整间病房的气氛都变了。
站在梁珂旁边的言棋连表面的客套都不屑做,卷了卷袖子冷着脸就想上前,梁珂目光动了动,看向邵西蓓和她身后的人的眼光复杂难明,顾翎颜不明所以,从单景川身后探了个头出来张望,而躺在床上的肖安注视着他们一动不动、心中五味繁杂。
她前面在家换衣服的时候他就提出除非和他一起去,否则绝不让她出门,她根本硬不过他,心里也不是没料想过这个场面,只能勉强朝单景川笑了笑,“哥。”
“蓓蓓。”言棋这时抢先一步发话,“你马上让他滚出去,我不想在医院里动手。”
傅政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道,“我大舅子都没发话,你吠什么?”
言棋听了眉毛倒竖,看了眼身边已然有些失神的梁珂,滔天怒火卷了起来,“我他妈想揍你很久了,滥玩女人有多爽?看她们一个个为你掏心挖肺你就高兴了是吧我操|你妈!”
“操|我妈?”傅政漠然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能么?”
“你!”言棋脸涨得通红,大步一迈就要朝他挥拳,单景川这时把水杯交给顾翎颜,上前接过他的拳头,沉声道,“外面都是人,你闹起来了还收得了场么?这次行动已经失败了你还嫌不够糟糕?!”
屋里陷入一片死寂,邵西蓓这时回头看着傅政轻声道,“你先出去吧,我过会就来。”
她眼里带着点哀伤和乞求的味道,他沉默地看了眼床上肖安注视着她的目光,眼神一凌,微微握紧了拳走出病房。
“你怎么样?伤到哪了?”邵西蓓缓了口气慢慢开口。
“没事,脚踝这里擦伤,是他们太大惊小怪了。”肖安情绪也压抑得极好,温和地朝她笑了笑。
她点点头,“那就好,犯人没抓到?”
“身上有决定性证据的那个被他逃走了,我们一个警员还中枪了现在在抢救,因为情况特别严重,所以上头刚刚把武装警卫队也派来了,应该很快能落网。”肖安不徐不缓地说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心吧。”
她低下头的时候脖间的吻痕若隐若现,他看得触目惊心,被下的拳已经握得生疼。
“你在这坐一会,我马上回来送你回家,好不好?”这时单景川安抚好顾翎颜小朋友,走到邵西蓓身旁,“我出去和他说两句。”
…
傅政站在走道里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看到单景川走到他身边时随手抽了一根递给他。
“不必了。”单景川淡淡道,“不是公事,是私事。”
两个男人身形差不多高大,眉眼皆是上佳,来来往往的护士都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傅政这时掐灭了烟,冷然道,“是帮你兄弟做说客来了?”
“我看不看得惯我妹夫并不重要,哪怕这个人和我有深仇大恨,只要他能对蓓蓓好。”单景川一字一句,“我从小跟她一起长大,她脾气和心性都好,坦白说我觉得再好的男人她都配得上。”
“你是想说我前科累累对么?”傅政面容冷厉,“恕我抱歉,哪怕我自己再糟糕,再好的男人,我都绝不允许她动一点心思。”
单景川看着他,“拿自己的人生当儿戏的人,对待婚姻又会是什么态度?”
顾翎颜这时在病房里实在坐不住,微微打开门往外张望自家男人,傅政眼一掠恰好看到,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大舅子,令尊也许会把你的婚姻当成皮影戏来看,自家城门失火、还请挂心,不必牵连到我们身上。再者你们单家的人对待婚姻是什么态度人尽皆知,不用拿来做反面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