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洲四处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拿出一支烟含在口中,小声道:“我感觉要再拖下去,估计绪衍想把初南戊主席宰了的心都有了。”
“啊?!”戴维森和蓝恕同时一愣,但他们没来得及问,娱乐室的大门便“砰”的一声被用力推开,撞在墙上又弹了回来。
三个人吓得猛地回头,就看见微生寂穿着军装深色严肃。
柳靖洲吓得连忙将口中的烟拿下来,道:“怎……怎么了?微生?”
“绪衍呢?”
“他……没在办公室?”
“没有。”微生寂眉头越皱越紧,之前他见绪衍不肯搭理他,对他也兴致缺缺,心里不禁“咯噔”一声,连忙紧赶慢赶将一个月的工作量压缩到了二十天,刚一忙完便跑回来找绪衍,没想到直接扑了个空。
不在办公室……那应该是在家?
微生寂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柳靖洲不禁咋舌,这还真是被绪衍拿捏的死死的。
微生寂匆匆回到家,家里却冷冷清清。
“阿衍?阿衍你在家吗?”微生寂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楼上主卧,却发现房间里依旧空无一人,微生寂心中当场“嚯”地空了一块儿。
“不会……应该不会……”杜曼森和凯茵都死了,不会有人想要害绪衍,可是绪衍……在哪呢……
微生寂一时慌了神,连轴转的疲惫和此刻的心乱交织在一起,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下一秒,他的眼睛突然被人蒙上,身子被猛地扳过来,他还未来得及动作唇便被狠狠堵住。
熟悉的味道将微生寂环绕,不安的心这才稍稍放下来。
“阿衍……”
“嗯。”绪衍应了一声,而后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别动,这是惩罚。”
待蒙住眼睛的布料解开,窗外的白日已被黑夜完全取代。
浑身无力的微生寂被绪衍从浴缸里捞出来放入床铺,清澈的眸子含着水光,眼睫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虽然他被绪衍按着强行要了许多次,但身上各处都被照顾妥帖,此刻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感觉浑身上下连骨头都是酥的。
绪衍没有开灯,抹黑爬上了床,没说什么,只是紧紧抱着微生寂。
“阿衍?”
绪衍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