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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我不知道。再说，我看不出这有什么重要性。&rdo;

&ldo;对不起。我认识卡若，知道他在总署里起着什么作用，也知道有时你们对这种耳目眼线是不保密的。在这个案子发生前的二、三天他来过这儿吗？&rdo;

&ldo;让我想一想。对，他来过的。我记起来了……&rdo;

&ldo;另一个问题：您知道约瑟夫-奥迪阿的住址吗？那个路过丰丹街时不迟不早恰好撞上菲利普的咖啡馆侍者。&rdo;

&ldo;他晚上睡在勒比克街的旅馆里，要是我没记错的话。&rdo;

&ldo;你们认真核实过卡若不在现场吗？&rdo;

阿马迪约装出一副笑容。

&ldo;您听着，梅格雷，这一行我还懂！&rdo;

然而这并没有完。梅格雷在办公桌上发现了一个黄色硬纸面卷宗，笺头是社会风化处。

&ldo;拘捕费尔南特-博斯凯的报告已经送来了？&rdo;

阿马迪约向别处瞧了一眼，似乎想直率地向对方解释清楚，可是他的手已经伸到了门把上。他最后只是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句：

&ldo;您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我是想说，卡若假手社会风化处拘捕了一个姑娘。她现在在哪儿？&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请允许我看一看这份材料，可以吗？&rdo;

他无法拒绝这一要求。梅格雷俯下身子，读了几行，立即作出了判断。

&ldo;她现在准是在人体测量处！……&rdo;

电话铃又一次响了，阿马迪约做了个手势。

&ldo;很抱歉，可是……&rdo;

&ldo;我知道。头头在等您。&rdo;

梅格雷扣上大衣扣子，和警长同时走出办公室。他没有下楼梯，却和警长一直走到那间摆着红沙发的会客室。

&ldo;请您问一下头头，他是否可以接见我？&rdo;

阿马迪约推开了一扇覆有软垫的门。办公室的公务员也照例自动回避了，菲利普已经被带进署长办公室。梅格雷手里拿着礼帽，站在门外等候。

&ldo;署长现在很忙，让您下午再来找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