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先前送梨汤时,也没见他有这副模样呀。
难道郑嫔最近惹虞殊不高兴了?
我心中盘算着,歪了歪头朝他的掌心贴过去,试图用一些温暖的小动作去安抚他,“孤就去走个场面,不做什么。”
“圣上无需与殊说这些。”他垂下眼帘,将一切心绪尽数遮掩。
我抓住了他的手,“要说的。”
“那是圣上的自由。”
“那不是,”我反驳道,“能与你日日相伴才叫自由。”
虞殊无声地笑了,“圣上心中有殊便好。”
他的状态不大对,我担心他觉得我是在哄他玩,心里一急,就拉着他的手放到了我的心口上。
“你听,”我说,“孤一见你,这里就跳得特别快。”
“所以?”
“孤见你欢喜,心悦于你。”我脸都要烫熟了,但还是努力咬字清晰,好叫他听明白。
虞殊面上的笑容终于凝实了些,他问我,“这算是圣上给殊的一句准话吗?”
“算。”
我话音刚落,他突然凑近,空着的那只手强势地托着我的后颈,把我往他那里压过去。
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轻柔地吻就落在了我的唇上。
仅仅碰了碰,一触即分。
他松开了我。
我当场呆愣住了,继脑袋空白了一瞬之后,就开始疯狂炸烟火。
“殊思慕圣上许久了,情难自禁,圣上勿怪……”他在我耳侧轻叹,将我紧紧搂入怀中,言语间带着夙愿得偿的满足。
浆糊一样的思绪没转过来,我茫然问他,“孤与你在冷宫相遇,尚不足一月,这‘许久’二字,是从何说来的?”
“圣上不记得了,”他说,“没关系,殊记得就好。”
我欲要问,他却松开了我,说该回去了。
“圣上政务繁忙,殊不多叨扰。”
这人怎么亲了我还说话说一半就要跑。
我想把他留下,外头又不赶巧来了通传,我只好放人离开。
瞧着桌上虞殊给我的那一小盒绿豆糕,我脸上就忍不住带了笑,脑海里都是那亲密相贴时柔软的触感。
进来议事的大臣觉得我是遇到了什么喜事,连忙讨巧恭贺。
我心里高兴,听好话更是觉得顺耳,召来小单子就吩咐他给大臣包点红枣百合。
大臣捧着东西离开时,诧异地问小单子,“单公公,圣上今日纳了新妃?”
不然送这新婚时人家铺撒在床上的东西做甚?
小单子摇头,“圣上许是心血来潮吧,您收着便是了。”
大臣揣着疑惑离去了。
……
当夜,我按着安排去了郑嫔那里。
过去的时候,特地叫抬轿的宫人们走了能经过清平殿的路线。
虞殊真是好手段,白日里那点到为止的一下,让我的心间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他,痒得厉害。
我侧目望向里头亮着的明光,指尖微动,陡然生出了个好主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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