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自己打听得来的讯息,这殷暖虽然极有才华,只是亲母已亡,虽然有谢家做后盾,只怕也是鞭长莫及,故而在殷家怕是没有什么说话的地位,所以才会对这段姻缘反抗无能。只悔自己先前没想到这些,竟害了君璧性命。
“阿父?”王禹慈见王焕没开口,有些忐忑的又唤了一声。
“禹慈。”王焕道,“既然君璧和殷五郎君两情相悦,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王禹慈咬牙道:“阿父,儿不甘愿,就因为她是公主,儿就要放弃不曾?这天下之主早已经不是她的父皇,她又能尊贵多少?”
“你……”王焕顿了顿,道,“禹慈,我不曾记得曾教出你这样蛮不讲理的女儿,更何况,你可是忘了?如今君璧正因你的缘故生死不明。”
王禹慈终于语塞,只是依旧执着着还想再说什么,忽听见家僮在门外道:
“禀家主、娘子,殷五郎君在外求见!”
王禹慈吓了一跳,有些无措的看向王焕,“阿父?”
王焕皱了皱眉,道:“请他先到正厅,我即刻便来。”
“阿父!”
“你便在此处呆着。”王焕道,“我先去看看,若是公主平安,再做其他打算。”
说完转身离去,王禹慈愣愣的站在原地,欲问的话语还来不及出口,她想,若是司马君璧死了呢,那又该如何?
可是不知怎么的,许是小时候关于这个表姊的记忆太过鲜明,这样的猜测,她也是有着几分排斥的。
王焕离开之后,王禹慈心里越来越不安,满心惊慌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想了想又抬头看向云叶道:“不是派人守着殷郎君回府的消息吗?怎么没人来报?”
云叶道:“回娘子话,司园里面的家僮人人守口如瓶,实在探听不出半点风声。”
王禹慈闻言,心里更是烦闷,更焦急的在屋里走着。
“不行,我得去看看。”不管如何,她实在担心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段好不容易求来的姻缘就这样被阿父给解除了。
却说王焕今日来得匆忙,殷暖又一直挂心司马君璧的事,故而并未知晓,此时乍然见了他,虽有些惊讶,到底也松了口气,能见到王焕把此事彻底解决倒更省心些。
“小子见过王朗主。”
王焕免了他的礼,有些急切的道:“我方才听小女禹慈提起关于贵园婢女的事,不知道水奴娘子现在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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