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或愤怒:“凭什么?!”
林是非平缓:“不然我就扒了你。”
话落,岳或抬脚要踹人,却立马被林是非眼疾手快地按了下去。
他有条腿正好卡在岳或的双|腿|中,就算岳或再迅速的抬腿都会被即刻发觉,将一切想要反抗的苗头扼杀在摇篮。
林是非问:“以后要不要好好学习?”
从晚自习放学,到现在岳或被压制地连起都起不来,心头火蹭蹭蹭地往上涨。
他硬气道:“我就不学!学不会!”
“行。”林是非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我们就不再说什么下不下次了。只要不好好学习,我就不只是扒你衣服了。”
这样说着他的手指装模作样地来回摩挲岳或的腕骨,指腹在上面轻点,好像那上面应该带点什么装饰品才更好看。
林是非不知真假地在岳或耳边说:“我会把你就这么光溜溜的绑起来,等你什么时候说想学习了,学会了,再放开你。”
话里带着威胁,旖|旎什么的岳或一个字都没听出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儿,他就像是在听林是非说什么极其下|流的话,脑门儿“嗡”地涌上了股热度。
他嘴唇嗫嚅半晌,气急败坏破口大骂:“林是非你特么的是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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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岳或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把脸羞愤地埋进枕头里。
他低闷却愤怒的声音隔着床上用品的捂挡传出:“林是非你就是狗!是狗!”
如果真要检查有没有受伤,两个人再在一起洗澡就是了。
但林是非偏不这样做
,就好像找到了什么乐趣。
一边动手一边问话。审讯结束后,整个人连头发丝都在释放出愉悦的信号。
他眼睛从岳或光|裸的肩颈到后背,再往下到隆起弧度优美的……而后是瓷白修长笔直的双腿。
每一处都如玉般无暇,没有伤痕,也没有淤青,确实没有受伤。
林是非放心了。
他蹲在床边,趴在床沿看不把脸从枕头里拿出的岳或:“星星。”
星星飞夜空上去了,根本没打算搭理人。
林是非不急,拿手指戳了戳岳或的腰窝:“我说过什么,不准不理我。”
后者果然一激灵忙捞过身下的被子把自己盖住,声如惊雷地劈下来:“干嘛!”
“好了,不气了,”岳或只是羞耻,生气倒不至于,林是非就是知道这点才敢一再前进,他拿手指点了点岳或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哄道,“大不了我也脱光了给你看。”
“你可滚吧!你有的我都有谁要看你!”岳或当即抽出枕头就砸在林是非脸上,把他砸得身体后仰坐在了地上,羞愤,“还不赶紧去铺你的床,一会儿洗漱睡觉。”
林是非坐着不起来了,得寸进尺:“一起洗。”
岳或双腿盘起裹着被子坐起来,倚着墙壁冷脸:“滚。”
“信不信我今天晚上让你去外面睡。”
“信,”林是非点头,非常识相地开启乖巧路线,“我自己去洗,星星不要把我撵出去。”
浴室门响起关门的动静,岳或伸着脖子看林是非是不是真的进去了。
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到这人再出来,岳或才松了口气立马掀了被子下床,把衣服捡起来。
这举动做出来,好像成年人的事后现场。
岳或:“……”
越想越气的岳或对着浴室门就是虚空一脚,看力度大抵是能把门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