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或脸颊鼓鼓的,仿佛在口腔里吹了口气,林是非手抚上他后颈,还玩心浓厚地捏了捏,不让他有远离的动作。
“诶呀大橘啊,两个小少爷都睡了明天再玩儿哈,你快回来,快过来。”吴姨的脚步声有些急促,声音却压得很低。
明显真的担心会打扰卧室里的人休息。
在她彻底迈向二楼走廊又走到卧室门外时,从极细的门缝底下泄露出的灯光瞬间灭掉,归于黑暗。
吴姨弯腰把大橘抱起来,蹑手蹑脚地轻声:“你看,小少爷房间里的灯都灭了,他们已经休息了,咱们明天再玩啊。”
大橘圆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盯着门缝,对光灭的瞬间感到极度好奇,直到被吴姨抱着下楼,它才把脸埋入吴姨的肩膀,哼唧:
“喵呜。”
浓重的黑暗顷刻袭来,卧室里本该是伸手不见五指,但静静地反应片刻,庄园里的地灯柔和的光便如数悄无声息地倾洒。
混合着夜空的月光,整间卧室都似被温柔缱绻包裹其中。
岳或手背青筋微暴,还在奋力地使用出、去抢卧室灯遥控器的力度。
但林是非更迅疾地附着在他手背,轻笑道:“,灯已经关掉了,不要紧张。”
岳或抬眸恶狠狠地瞪他。
可他眼尾染涂绯红,眼底浮着浅显水雾,浓黑的睫毛都湿润到自成了眼线,根本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林是非收敛笑意,在灰暗的空间中视线灼烫地回视过去,嗓音微哑道:“星星,不要这么盯着我。”
“我真的会”
他话没说完便自觉停住了,但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提醒、警告,岳或连忙垂下眼睑,觉得舌根又麻又酸。
可林是非
还不
呈跪坐又俯身前倾的腰身下塌,宽松的t恤不受控制地往上抽去,露出一小截细腻的劲腰。
少年人纤弱的腹|肌与人鱼线弧度漂亮,肌理明显地蜿蜒着隐入裤腰。
林是非的眼睛不可避免地看向岳或尾椎骨以下,被休闲裤布料严实收裹的两团软肉,很翘很饱满。
他脑子里想着各种无法描述的东西,没忍住伸出手指,跃跃欲试地戳了下岳或的侧腰。
由于出其不备,腰间又传来酥痒,岳或下意识自喉间深处溢出低呼,他身体猛地一激灵,就要往旁侧躲开,反应过来后便直接抬手狠打林是非的手背,让他老实点儿。
烦人。
老是招他。
岳或想,看他还能撑多久。
肯定马上就得交代。
思及到此,他正打算继续努力,势必想要看看林是非不那么游刃有余的时刻,便忽而察觉胳膊猛然一紧。
等再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林是非狠狠地拽向他,而又狠狠地撞入他怀里。
岳或忙下意识抵住林是非的胸口,一句嘴巴缓过劲儿的“你干什么”还未出口,嘴唇便被林是非凶狠地堵住吮咬。
灼热的吻重重落下,贝齿轻而易举地被撬开,岳或顿时双眼微睁,双手抓着人肩膀、晃动腰身就要撤离,却被林是非按着后脑勺,必须承受亲吻。
“呜”
岳或嘴巴跟舌头本来就酸疼酸疼的,几乎快要失去感觉,此时又被强行勾缠,口水都抑制不住地直分泌。
他喉结来回滚动,一边和林是非接吻,一边做出吞咽举动。
银河星辰般的裙摆垂感极好地翩然而落,擦过两人拥在一起的手臂,有些痒,彼此的呼吸声都紊乱微急。
岳或呈跪坐姿势,得到林是非忽如其来的迅猛攻势,鼻翼间闷出低哼,双手扒着他肩膀忍不住朝后退去,腰身都无意识地绷紧了。但林是非下瞬间便紧紧梏住他的腰,把人更加紧地往自己怀里勒,宽松t恤顿时被束出贴身的线条弧度。
过去不知多久,岳或已经觉得自己出气多进气少,肺部都憋得有些难受,发涨泛疼,扒着人肩膀的手当即改为掐,短且圆润的指尖,毫不留情地陷入身穿小裙子的林是非裸露在外的皮肉。
对想吻人而上头的林是非来说这点疼根本不在话下,但他察觉到岳或呼吸急促,需要新鲜空气,便睁开含有兴奋的眸子,装模作样地“嘶”气,稍稍退离身体,哑声道:“,怎么这么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