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盏辞:“……”
不知道路露什么时候变的,大概是因为初恋抛下她,嫁给某集团的儿子后,路露因此伤了大半年,后来突然就放飞自,对待感的态度变得玩味。
她说:“那你好好玩,注意财产安全。”
路露干脆利落地离了,家里彻底清静下来。
顾盏辞扭头看向苏冥,苏冥双目清亮,也盯着她,两人无形的目光仿佛两条缠绕不清的丝线,快交织在起。
顾盏辞轻声说:“刚刚撸过猫,去洗过手换衣服再说。”
苏冥说:“困了,们直接睡觉吧。”
顾盏辞:“嗯。”
洗漱完,苏冥和顾盏辞躺在床上:“还是姐姐的怀里最舒服。”
顾盏辞:“也喜欢你身上味道。”
苏冥含含糊糊地应了声,突然好奇,问:“你之前不是嫌睡姿不好吗?在还是觉得不好?”
顾盏辞想了想:“你睡姿确实不好。”
好几次她们什么没做,结路露说她们夜夜笙歌,明明是因为睡姿不太好,她早上才腰酸腿软,揉肩搓背的。
顾盏辞连句好话不会说。
苏冥气道:“那们分房睡。”
顾盏辞拉住她,解释说:“你睡姿不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但喜欢你睡姿不好,也喜欢被你缠着。”
苏冥弯了弯唇:“顾盏辞,你好双标。”
顾盏辞愣,觉得这话好耳熟,对了,她和苏冥第次接吻时,路露就是这样说她的,她那时确实没觉得苏冥口水怎么样,反只是碰了下嘴唇。
她问:“你还记得第次亲吗?”
苏冥眉毛扬了扬:“当然记得,那是初吻,那时候只觉得你嘴唇软软的,想要伸舌头进去,结你死活不让。”
她下子激起了吐槽欲:“还有之后,番五次勾引你,你点也不上道,还以为你这辈子不会谈恋爱。”
顾盏辞说:“那个不算。”
苏冥追问:“不算吗?”
顾盏辞假装板着脸:“那时就是太纵容你了,你后来才那么无法无天。”
苏冥歪着头,撒娇道:“纵容不好吗?”
顾盏辞拿她没办法:“挺好的,只是在回味起来,还是觉得你当时……”
她时没想到能够形容的词,苏冥太放肆了,她当时大受震惊,在想起来又觉得是小儿科,是自己大惊小怪。
苏冥搂着她脖颈:“当时什么?不那么样,你会和在起吗?顾盏辞,你那时就是个木头,要去洗澡了。”
顾盏辞没有回答,吻苏冥脸颊:“在还怕水吗?”
上次溺水的事,她也有余悸。
苏冥卸掉身上所有力气,把身体交给顾盏辞,软绵绵地挂在顾盏辞身上,声音娇柔柔的:“怕,在好怕水。”
顾盏辞托着她殿月:“那给你洗。”
苏冥攀树样,夹着顾盏辞:“好啊。”
又重温了次水里窒息的感觉,但这次是爽得窒息。
苏冥靠在顾盏辞怀里,身体颠簸:“顾盏辞,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后?”
她几乎每次身体蜷成虾米,是因为顾盏辞不按常理,后进攻。
顾盏辞:“……”
她闷闷地松手:“你不喜欢吗?”
因为那样贴得最近,以把苏冥整个揽在怀里,苏冥充实的同时,她也充实。
苏冥偏过头:“喜欢的,不过更喜欢刚,那样以双管齐下,还以让姐姐亲眼看到自己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