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很野。
[美女贴贴。]
[剧组很懂啊,他真的很适合哭戏。]
[我老婆的美强惨绝了,都快成虐剧御用主角了,这个腰这么窄,是想勾死我吗。]
[只有我觉得很一般吗,这是战损啊,衣服怎么这么完整,呜呜呜小腿多露一点嘛。]
以及——
[唇形太漂亮了,感觉好适合接吻。]
盛熠是亲过池雨初的,就在去年的婚礼上。
那时,司仪念着流程,他把戒指往池雨初手上戴,动作稍快了些,那雪白的手指上就多了片红。
两家的亲戚们撺掇着,让他俩接吻。
他捏着那一小片尖白的下颌,破天荒地问了句:“我亲了啊?”
“你亲就亲……”池雨初一下子脸红了。
他声线温润,尾音干净,像暖春花蕊上扫过的风,“不要问我…!”
就问一句,怎么还生气了。
于是他就抓着人,拉到自己身前,低头咬了下那小巧的唇珠。
他没亲过人,又不想丢面子,动作有点毛躁,吻得不算温柔,虚张声势间开始横冲直撞,把那形状漂亮的嘴巴咬出一片水润的潮红。
盛熠顿时觉得,对方软得像棉花糖,经不起吮咬。
池雨初大概是吓到了,被他放开的时候,微张着嘴巴,指尖压着嘴角,看起来有些可爱。
“就那样吧。”
盛熠把手机丢还给骆新,“光漂亮有什么用。”
谁会喜欢一条牵狗链子。
骆新知道他还对这桩强加的婚事不爽,没有再提,话题就此揭过。
几个狐朋狗友拿来了骰子,几个人又玩起了酒桌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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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宴会厅的隔壁,一场新剧宣传活动正进行到了尾声。
正安静发呆的池雨初顿感不妙。
玩游戏就玩游戏,指他干什么。
下一秒,主持人就叫了他的名字。
“来抽一张给大家表演吧。”
主持人说,“刚征集完,都是大家想看的。”
池雨初犹豫地把手伸进盒子里,抽到了一张签——
表演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