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让孟叔叔载过来孟家主宅玩,弄醒鸿凌后二人即一直玩到现在。快九点了,也没见孟家人有起床的迹象;这幢大城堡大得吓人,管家说四层楼加起来的房间有三十间之多,还不包括什么厅呀、房呀之类的公共房间。所有在孟氏上班的孟家人,在这边都有他们的房间;而为了办公方便,那些人在市区又各自拥有一层公寓。她看过小凌的房间了,所谓的房间是包括卧房、更衣室、浴室、玩具室、个人用餐室,合计下来有五十坪之多,非常可观,华丽透了!但房子太大,难免觉得空虚。这个地方偶尔来玩可以,要说长住就不那么令人喜欢了。用滑板溜到大门口须十分钟,绕主屋外围一圈要五分钟,从四楼一一看房间走到一楼,不小心还会迷路,这种地方简直可以当博物馆了!住个十来人都觉得空旷。
孟鸿凌穿上溜冰鞋紧跟她身后往后院的网球场滑去。一手还控制着跑车。孟家的训练课程一向是文武兼备,孟鸿凌住入主屋可不是成天绑着受训。他玩得很开心。
“洛洛!你要不要住进来?这里很好玩哦。我上回对妈妈说,可是妈妈不肯!她很怕爷爷他们。”
“听说你爷爷那些人很可怕?”洛洛停在一棵榕树下四处张望。发现已有几辆车子由车库开向主屋大门,可能是有人要去上班了。
“我爷爷他们不会很可怕,只是很严肃而已!也没那么可怕啦,一天才见一次面而已。”
“那边是游泳池吗?”洛洛指着南方的一片水光,见鸿凌点头,立即滑了过去!正好她今天穿的内衣是可以当泳衣的那种布料,大热天的,游泳正好!
已经有人在那边游泳了!是个身材很不赖的男子!背影看来很挺拔,想必是不常接触阳光,皮肤挺白的!但有肌肉哪!直到那人游到她面前,探出头跳上来对她露齿一笑,洛洛才看清是那个孟冠人!
心中猛然咚了一下!他离她只有一寸之距!她往后一坐,拉开二个距离,打量他只着泳裤的身材,不正经的吹了声口哨。“想不到你挺有肉的!虽然还达不到健美先生的标准,但也挺可观的。”
“我是不是该大叫非礼?”孟冠人接过鸿凌拿过来的浴巾擦着身体笑道。
“我可没兴趣对你下手,虽然你是我看过最干净的人。”她瞄了眼他胸膛;在外国见多了自以为长了胸毛就是性感的男人。在她认为,胸毛之所以存在是未进化完全的例证,怎么会有人还在那边自以为多性感而沾沾自喜呢?她喜欢看光洁干净的胸膛。这人倒是挺干净的。
干净的池水令她跃跃欲试。脱掉外衣短裤后,就是一件防水的小可爱内衣与紧身防水裤,只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肚皮,非常的俏丽可爱又清纯。不过,她的身材可不平板。孟冠人欣赏的看她以一记优美的姿态跳入水中,像条美人鱼似的在水中游动。
“大堂哥,洛洛很漂亮对不对?我要她当我的新娘!”鸿凌坐在孟冠人身旁很大人气的说着他的计划。每一个孟家人对孟冠人都有一种奇特的信任与依赖,鸿凌也不例外,对他更是崇拜万分。
孟冠人拍了拍小堂弟的头。
“配你太老了!她二十岁你十岁,你用倍数下去算,你四十岁她几岁了?”
“八十岁?比奶奶还老吗?”孟鸿凌一时之间没有发现上当的低呼。
“所以你还是放弃吧!你当然希望到了你爸的年纪时,身边也有个像你妈那样年轻的妻子不是吗?”
低头不语就代表孟冠人轻而易举的“干掉”一个情敌!好像有点以大欺小是不?喝了口茶,他又跳下游泳池追逐那条美丽纯真的美人鱼去了!留下孟鸿凌哀悼他“逝去”的恋情。
不管四位大老在合计着什么阴谋,他们给的选择无异是为他的追求找来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也许他会要洛洛,不过绝不可能娶了之后就可丢掉“孟氏”这个重担。他是厌恶坐那宝座没有错,不过一旦孟氏真的有困难,他那有可能真的袖手旁观?只是无端的束缚令他讨厌而已。
无意中以竞赛的方式游了三圈,洛洛到达另一边的终点扶在他肩膀上问:“我们这样算不算鸳鸯戏水?”
他很邪恶的瞄了她一眼。
“想到达那境界,你得穿得更少一些,通常地点都是在浴室。”
“唔,改天我找别人试试。”
“我想我不介意借你试用。”他皱眉看她一脸天真,实在不怎么高兴听到她要找别人试的说法。
她笑着摇头。“那太委屈你了!我可不要,而且你也有点老。”
他别有用意的圈住她肩膀,一手托起她下巴。
“通常姜是老的辣!不试试看就否决我太伤我自尊。”话尾消失在覆住她红唇时。
她从不让人吻她的唇的!就连二年前与艾瑞克分别时,也不让他吻,只允许他亲她脸颊与额头!这人居然也不预告就掠夺她小心珍藏的吻,真是太可恶了!她努力的瞪他,一双手居然挣不开他有力的抱搂。他像在宣告什么似的,而在水中她又不能借力使力将他甩到千里之外,哎!可悲的是,她居然不会感到太伤心。
大概是被父母的恋情吸引太过,一直觉得唇对唇的碰触应是有着某种盟誓的存在,益形它的神圣,她只想把初吻献给那个要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如今被霸道的掠夺了,该怎么办呢?可不可以假装没有过?
“去练个几年再来吧!你比一枚青橄榄还酸涩。”孟冠人笑得很志得意满,离开她的唇。她推开他跳上去。
“你也不是你想像中那么技巧高超!该练习的也许是你!乏味透了,有本事就吻得人神魂颠倒,你的功力还不够。”她心跳仍是有些快,脸颊有些热,但她不打算让他知道那一吻存着威力。
他也跳了上来,丢了条浴巾给她,扯了扯她长发。
“当一个男人想吻得你神志不清时,就代表他对你有企图──上床的企图。你单纯得不明白吻是分很多种的。”
坐在遮洋伞下,鸿凌端来二杯果汁,睁大眼道:“你们在恋爱吗?”显然他已“克服”失恋的打击,开始在想洛洛当自己的大堂嫂也许挺不错。
洛洛不回答,问道:“有没有地方可以借我洗头发?”
“走吧!我想看看你散发的模样。”搂着洛洛,对要跟来的鸿凌道:“到前院去,等会你爸爸要载你回家玩。”
“哇!太好了!”
很好拐,一下子就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