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张画的真好看,而且尤其是这个特写,我靠,好帅啊,他这个耍剑的这个动作,你是怎么想的,我的手就画不出来。”
莫杨拿着手里的两张草稿纸,仔细端详着,看着上面那张扬帅气的人物,他的嘴角不禁上扬,真的很帅,虽然说他不是一个二次元,又或者说是漫画的爱好者,欣赏这种东西,也没有说不允许其他人来做。
这草稿纸上画的人虽然只是线稿,却也很帅,寥寥几笔勾勒出他散乱不羁的头发,头顶上系着一根用红笔画旧的红色发带,发带随风飘扬在尾端,缀上了两颗红色的流苏,那身上穿着的衣服不清楚是什么颜色,但想象中他大概也是深色的。
腰间别着一个酒壶,手上握着一把长剑,这把长剑闪着粼粼的寒光他将剑尖指向前方,眼睛中闪现的光,便像这一柄长剑上面闪出的亮光那般。
细细品味着这一个人,总觉得他的这样貌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总是帅的所谓的剑眉星目,应该形容的就是这样的人吧。
“你这画的真的很好看,唉,后面还有没有?我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没两天就要会考了,哪有那么多时间画?”
“会考什么的,糊弄糊弄不就行了吗?你还真要较真啊啊正。我只要保证科目都在c以上就行了,还容易你考那么高干嘛?你不是说要高考不和我一样走自主招生吗?”
身旁的人轻轻靠在桌角上,把手里的画纸给放下了,温柔的目光盯着刑维,刑维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那人的目光,莫杨刚才的那一席话落入刑维耳朵里面让他不禁顿了一下手。
手里面的草稿纸被他那有些漏墨的水笔戳出了一个黑点,他轻轻笑了笑。
“考试什么的还好考。”
“我就不明白了,你爸你妈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让你学习,你明明就不是那块料,如果说你要高考的话,去学学艺术,那才是王道。就你这个水平,我告诉你艺术院校不要你,那都是他们眼瞎。”
有些时候总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莫杨就这么提了一嘴刑维,倒是真的记在心里面去了,可惜呀,一切都不允许他这么做,他是真的很想很想去走艺考这条路。
不仅仅是因为他清楚自己的优势,更因为他明白自己不是学习这一块料,如果他是初中的时候,他早就是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
既然他有优势,他能够利用优势,那他为什么不利用起来呢?
可惜这世界上的一切都不会和所有人想的一样,都不会顺从他们的意思,这是一种无奈,同样这也是一种悲哀。
刑维很想很想,一直都很想,可惜他的父母是绝对不会顺从他的,因为他们知道这不仅是要花钱,而且要花时间,时间和钱,恰恰是他们最缺少的东西,他们总是觉得刑维,如果可以把所有时间都用在学习上的话,那就绝对可以上二本线甚至一本线。
可惜的是,以他现在的状态,以他目前的成绩,还有他对于学习的天赋热情,这是不可能的,如果说是可以利用那些东西的话,那为什么不去利用呢?
见到刑维那副样子莫杨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把话题给扯了出去,一抹黄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角划过,只希望面前这个敏感的人不要把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放在心里。
只希望刚才的那些话能够被自己接下来的话题给掩盖过去,毕竟这家伙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也发他是一个很敏感的人,自己刚才那些不过脑子的话,要是被他记着了,那估计他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但事实上肯定是记着,而且记得清清楚楚。
“那,那什么,你可以给我讲讲后面的故事吗?我还是很想知道,不想在这里看着你画,想要赶紧剧透剧透,你后面肯定也构思好了,他后面会怎么样?”
莫杨强行扯开话题刑维真的当作没有事情发生一样,露出了一个微笑,紧接着和他继续谈着接下去的剧情。教室里面下课没有多少人,因为下节课是体育课,阳光暖暖的洒了进来,从墙壁边上一直蔓延到墙壁角落,好像要把这场所里面的所有东西都给温暖过,似乎也带着对于学生的祝愿。
“他后面,他,后面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不过活的稍微长了一点,而且作为主角又怎么会死,你说对吧?”
“对对对,当然对,你说的什么都对,并且你写的故事我还是更想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他知道不是刚被人救了吗?接下去这人是会带着他一起闯过那个峡谷,还是会怎么样?我还挺好奇的,要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在那死了那多不划算。”
刑维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一样,一句接着一句回答了他的问题,其实他并不是被打开了话匣子,只是想让他放心一点而已。这家伙的弦外之音,他是懂的,也不希望因为这个矫正,更不希望因为这个把两个人的关系闹僵,只能够朝着对方愿意的方向去发展。
“他们穿过了峡谷,这一片峡谷原本是一片死地,两人都是碰巧路过这个地方,只不过是因为缘分,两个人认识了,然后两个人会一起度过峡谷,他们最先经过的那一片地方,是一片树林,这树林里面全都是落叶,而且这些落叶相互交织,盘旋在空中,只要你弄掉了,其中一篇那其余的便会被那一片叶子给掀起来,紧接着组成旋风,把那一整个地方的叶子全部掀起来,然后堵住去路也堵住入口,过不了一整天就会被那些叶子把皮肉给刮裂开。”
“皮肉被那些风全部给刮裂开,这怎么可能?这些风又不是说像是猫的舌头一样舔一块肉多舔一下,这块肉上面就会被他舌头上,的那些倒刺全部刮起来,然后掀起来吃掉,有点奇怪不过挺好玩的。”
“怎么不可能?怎么不可以?这一片山林最奇怪的地方就是这风,风可以驱动这山林里面的很多东西,包括这些树木和山石都可以被它所驱动,他自身也带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比如可以直接把人的皮肤切割开来,但是那只对的是一个地方,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一片森林,风从森林之中呼啸而过,森林里面的一些特殊的气息弄了加成结果就有了你们在看到的这样。”
两人正讨论着一阵预备铃就响了起来,预备铃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话语,我们也找到了两人的思路,告诉两人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了,说实在的,体育课他们是真的不愿意去上,还是比较喜欢在教室里面坐着,一是因为这种天气在外面实在是太热了,第二还是因为体测的问题。
本来就炎热的天气安排体测往操场上一站,那已经是折磨了,这要是再跑起来的话,而且还是一千米几百米,一圈一圈转着跑,那还只是热身,简直和军训受刑已经没有什么两样了。
两人跑到操场上火辣的太阳炙烤着地面,这水泥的地面上似乎已经要被这个太阳给烫化了,阳光落在地上,把地面都烤出一阵淡淡的焦糊味,这些焦糊味散在风里面,不仔细去闻,还真察觉不出来。
放眼望过去,那也是一群接着一群的学生。这预备铃响了,却不愿意离开那阴凉处,想来也是怕热。毕竟遵从者,只要老师不在旁边,那就等于没上课的一个基本理论。能够多歇息一会,那就多歇息一会儿,毕竟他们也是要体测的人,这要是现在就在太阳底下晒个七荤八素。
两个学生坐在阴影处,用自己放在兜里的纸扇着风,汗水浸湿了他们额头的细碎发丝,将这些发丝牢牢的粘在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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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这天气热的真的不像话,一会不会下雨吧?不会吧?”
“麻烦你闭上你那个乌鸦嘴,行不行?这要下雨了。那肯定是被你给诅咒的。”
“这要是被我给诅咒,那还倒好了,那我能够呼风唤雨,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热的要死了,这时候要是下一场雨打一下雷,然后直接来一下倾盆大雨的话,告诉你,绝对爽翻了。”
留着说着,长长的两个人影便从他们的面前掠过,那两人影的主人在他们的旁边坐下,那一块阴凉的地方还是比较大的,他们两个挤进去也刚好,这两人的一举一动令坐在这里的两人心里开始生出一丝特殊的情绪,一股子八卦的味道慢慢传开。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这两个人有些特殊的意思,却也不知道特殊在哪里,他们也不知道,只是感觉有点特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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