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容似笑非笑道:“我知道,姑娘肯定不会轻易开口。但你可以不顾及我们这些陌生人,难道连同门之谊,都可以不管不顾吗?”
红衣少女猝然望见被压进石屋的少女,脸上神色由恍惚惊讶转为了然。
前几日,她就见过邬颜,想必就是那个时候暴露了行踪。让这些人顺藤摸瓜,找到这儿来的。
邬颜苦着脸看花玉容一眼,抬头对那红衣少女道:“邬玥,你就告诉她们吧!不然她们绝对会对我杀了我的!”
被称为邬玥的红衣少女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邬颜端详片刻,没在她身上看到任何致命的伤口,不由翻了一个白眼。
邬玥冷哼道:“那不正好?”
邬颜露神色一顿,紧接着露出不敢置信之色:“我们好歹姐妹一场,你就真的这么绝情?!”
邬玥抱着小狐狸,继续对邬颜嘲讽道:“谁跟你是姐妹?我承认了吗?”
邬玥说完,还特意指着邬颜的脸,对花玉容道:“我和这个人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对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烦我!”
说罢,朝众人翻了一个白眼,抱着红狐狸,转身掀了帘子进屋了。
尧清越摸出自己别在腰间的灵剑,一脸严肃地盯着邬颜的脸,一本正经道:“看来,只能动真格的了。”
原来花玉容让手下去捉拿邬颜之时,邬颜就立即投诚,说愿意帮助三人找到凶手,只要事后拿灵石作为报酬就好。
不用花玉容答应,潘九霄就首肯了。灵石而已,跟人命比起来算什么。
然而结果却出乎众人意料,这邬玥,仿佛根本不在乎邬颜的死活,嘴巴简直比蚌壳还紧,怎么撬都撬不开。
尧清越怀疑邬颜的苦肉计不奏效的原因,乃是因为她身上的伤痕太少了。尤其缺少了致命伤。
她拔出自己的灵剑,在邬颜的脖颈边比比划划,一本正经询问道:“你说割哪里比较好?”
邬颜:“……割哪里都不好!”
“要不我砍掉你一根手指,或者砍掉你一根脚趾?你看怎么样?”尧清越抱着自己的剑,眯起眼,上上下下打量邬颜的手和脚。
邬颜缩了缩手,又缩了缩脚,受不了地嚷道:“就不能不砍吗!”
“那我划花你的脸?”尧清越挠着脑袋,故作苦恼道。某些电视剧的情节都是这么演的。
邬颜的脸比她还要苦:“为什么要划我的脸啊!划伤脸有什么意义嘛!”
“这个不可以,那个也不可以。那你说要怎么办啊!”
尧清越和邬颜正在石屋外吵得不可开交时,石屋的门帘骤然被一双手掀开,然后露出了邬玥那张白皙而不快的圆脸。
她恨恨瞪着两人,怒道:“吵死了!你们两个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