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软得出乎他意料,汁水丰沛。
男人温热掌心穿插过她柔和发丝,扶着她后脑勺,喉结上下滚动,吻得很深、很重,不留余地侵袭占有。
傅砚之一边捏着她下巴,一边很冷静地想着,他栽了,楼雨霁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
他不会比她交往过的那些男人差。
楼雨霁只能被迫抬着小脸,人被吓懵了,泪水溢出眼眶,滑过白皙脸颊。
一双手使劲拍打,呜咽溢出唇边,寻到了间隙要开口,下一秒,又是凶狠地覆盖。
脑袋缺氧,她胸口急急起伏,细细地喘,精致眉心微蹙,最后抓着他衬衫的手逐渐放松。
像是妥协,像是放任他含吮,身体软下来,眼眸紧紧闭着。
良久,久到楼雨霁害怕车到地方,张叔发现后座的狼狈不堪。
直到傅砚之离开,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唇妆乱得不可思议,男人薄唇附近亦无可避免。
这算什么?
楼雨霁湿漉漉的眼盯着他,红唇小口喘息,一巴掌挥了过去,胸口酸涩像是喝了满满一杯柠檬汁,快要溢出来。
傅砚之不怀好意,她从前就该远离,不该看他几分姿色就稍稍原谅他做的一系列好事。
现在这样……
“够让你舒服吗?”傅砚之不甚在意地摸了下脸颊,薄唇扯了扯,“应该没有很差劲?”
他不愿提及她那些前任。
大概是真的扮够了温润端方,骨子里的阴暗在面对她时一点一点倾泻出来。
所以他情难自抑,偏要问她,以另一种体面却又算不得体面的话语暗中比较。
傅砚之没想到自己会这样。
太不像他了。
他完全不需要学那些小男生控制不了自己的姿态,问她这种问题。
除了证明他不堪地在意,再无一点用处。
楼雨霁一只手捂着嘴唇,泪眼汪汪地瞪他,哽咽说不出话来,泪水模糊视线。
有什么东西像眼泪一样泛滥,她羞耻难当,恨不得当场提刀砍了傅砚之。
“我完了……”
楼雨霁放开捂着唇瓣的手,第一句话就是这样。
不敢想被别人知道会怎样看她?
傅砚之蹙着眉心,指腹一点点帮她抹去唇周附近蹭花的口红。
“丢脸丢大发了。”楼雨霁越想越绝望,连打他都没心思了,“要是传出去我不用做人了。”
“什么意思?”傅砚之沉声问。
楼雨霁不管不顾,眼泪哗啦啦地流,不要命一样,看得男人心口微钝,眉心越皱越深,拿出手帕仔细帮她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