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自己上治国大政课时,自己也特别喜欢举手问问题了,然而每一次,刚开口就被老师给狠狠地鄙视了。
难道自己问国家应该控制好人口的比例就和汤里一定要加合适的盐一个道理真的不妥当吗?
那个大政课的老师老是嫌弃他拿做饭与治国类比,他觉得对方很生气地说过,做饭怎么能比得上治国!
可田翼却不这样认为,在他心里只要是做好一件事情,那就十分的了不起,不管是做饭还是治国。
就像他爱做饭,可以做好饭,而他的姐姐爱治国,可以治好国,那么他们两个人就一样厉害了。
田翼看着面前的契阔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心里不禁暗暗想道,如果自己的老师是契阔,他一定可以学好治国课的。
“还有你可以不用担心的是,他很会画工具的图解。”契阔一边继续说道一边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汀子成。
田翼飘远的思绪被拉回,顺着契阔所指的方向看向了自己身旁的汀子成。
只见旁边的汀子成上一秒还是一脸的黑线,下一秒反应过来话题迁到他身上来了,瞬间就呆在了原地。
汀少爷从刚刚田翼盯着契阔发呆就开始爬了满脸的黑线,根本来不及隐藏,完美地暴露在了二人面前。
田翼一脸懵逼地看着面前的人:“你咋了。”
汀子成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摇了摇头,赶忙转移话题地看向契阔:“你怎么知道。”
“你那天扔到我身上的书,上面有你画的图解。”契阔回应道。
汀子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你咋知道那书是我画的?”
的确,汀子成有自己研究图解的习惯,但由于看不明白字,只能靠着书上面仅有的图来试着做,可他又想要记录自己的想法,便想到了这个法子。
他记得当时他为了搞这个好几天都没睡,可最后却还是败在了一个关键的步骤在注解中,可他又看不懂,自己在书上抄了十遍注解的内容,希望自己可以借此窥探到什么。
然而结果还是残忍的,他是真的一点也看不懂。
最后一切的举动就如无数个往常一样,再一次的功亏一篑,他这才发怒把书扔了出去。
汀子成好奇地看着面前的人,只见身前的契阔踌躇了起来,好像在思考着措辞。
过了一会儿才听他磕磕绊绊地说道:“你的字,嗯,很,特别。”
几乎是在这句话说出来的同时,汀子成的脸再次爬满了黑线,这一次更黑,更密。
旁边看戏的田翼看着身旁汀子成的表情,瞬间就猜出来了,契阔的意思是汀子成的字丑的特别!
“噗,哈哈哈哈!”田翼没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汀子成的脸瞬间更黑了。
契阔连忙咳嗽了几声,继续说道:“是特别的可爱,我非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