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阔放在他腰间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他一下,本就全身酥软的汀子成根本受不住这轻微的一碰,瞬间本就发软的腿彻底失了全部的力气,整个人都毫无保留地靠在了对方身上。
而汀子成也终于明白对方那声不清不楚的笑声是什么意思了,脑海中回想起了自己前不久才刚刚被吻到双腿发软,这一次更好,全身都软到在对方身上了。
顿感面子全失的汀小少爷,没好气地就着二人现在的姿势咬上了契阔的肩膀。
密密麻麻的刺痛从肩上传来,契阔脸上的笑容却并未散去,眼眸中的光亮却在月光下又淡了几分。
契阔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微微低头用唇含住了汀子成柔软的耳垂。
本在专心为自己挣回些脸面的汀子成瞬间愣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湿热,柔软的触感从耳垂蔓延了全身。
末了,契阔轻轻地咬了一下汀子成柔软的耳垂,保证着相拥的姿势,在他的耳畔低语道:“咬人,可不是好习惯哦。”
汀子成愣了愣,呆呆地目视着不远处虚无的黑暗,脑海中一片空白。
夜的最后,他只记下一句——
“这次饶了你,下一次,就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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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子成第二日醒来之时已经是中午了,他有些发懵地看着身前一片空白的天花板。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好渴啊。
汀子成揉了揉自己有些酸涩的眼睛,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而随着他的动作,身上的被子不可避免地滑落到了腰间,一股凉意伺机袭击了他的神经。
他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
然而也正是这细微的刺激,让他突然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
一瞬间,血色毫无征兆地铺满了白净的皮肤,更要命的是,巧好不远处的房门细微地动了起来。
床上的汀子成十分迅速敏捷地将自己整个人重新包进了被子中。
刚刚进房的契阔,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登再次看清之时,只剩下一个十分圆润的白球完美地呈现在了眼前。
契阔刚准备迈出的脚微微一顿,看着床上的白球有些发懵。
只见床上那白净的圆球安静了几秒,就开始以一种极其奇怪的姿势扭捏了起来,最后也不知到底扭了几下,面对床尾那旁,一个圆滚滚的脑袋突然冒了出来。
契阔莞尔一笑,转身用空着的手将身后的门给带了上去,向着床尾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