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叔所说的人,晚些时候夏海一一谈过,当然得到最大支持的当属规划师了,他当然赞同。
最后是杨福,这时找他己经有点晚了,夏海隔窗能听到二人的说话声,就不打扰了,他折身回去。
但是杨福听到夏海来到,他出门说:“夏弟,我俩只是在讨论写小说的一个情节,又没干坏事,快进来说话,咱三共同讨论一下,能否写好这篇小说,这可是个关健的地方。”
夏海只好转身回去,坐下听杨福的关键地方。
“我写的这部小说笔名起了个酒鬼,作品名字《快乐调酒师》,我呢写这个比较熟悉,能贴近生活,写起来顺手。”
杨福停下来去喝水,刚喝到嘴里就喷了出来。当即又喝了口水,漱了一下说:“夏老弟啊,看我是个调酒的,但对这个酒我不心甜,只是准备让老弟你尝尝,看看我的手艺如何,这倒好,木匠做枷,自作自受,呸呸呸,这玩意有什么好喝的。”
他又嗽了会口,转入说小说,我呢写了一百章,写下了十万字,一章一千字,写的轻松,人家看也轻松,我让一章几千字都搞晕了。
现在写到了这个调节师年岁不大,调酒技术不是吹的,是盖了,名声远扬啊,直扬得美女成群,要追他的不少,年轻人吗,一下踩了三只船,也就是说看上了三位黄花闺女,三位你来我往,时不时就碰在了一起,这碰到一切不当紧,这个小说不好写了,光这几天写了撕,撕了写,两本稿子都撕光了。”
杨福口渴了,又去喝水,张玲玲看他又抓向了酒杯,正要提示,杨福的手快,嘴更快,一杯酒全给喝下去了。
酒喝下去没反应,而是灵感来了,他说:“我咋这么笨呢,先让一个出车祸,少一个多好写啊。”
张玲玲早听得不舒服,发生过的故事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的闪过,这都过去了,被淘汰都认了。你却让淘汰的出车祸,心够毒的。
张玲玲站起,手抓水杯,一杯水扬到杨福的脸上,杨福不想出了这个意外,心情跌到低谷,加上一杯酒的作用,瘫坐到了地上。
夏海见状,立即去扶,但是杨福本不喝酒,这一杯酒够量,杨福己睡得很香。
夏海叫:“张玲玲你回来,人醉了,你来照顾。”
张玲玲回头看了一眼睡去的杨福说:“你照顾他吧,我已出车肇死了。”说完头也不回休息了。
夏海有什么好说的呢,谁能想到杨福编写的故事情节还巧合了。这下怕是难搞,逮了雀儿设毛了。
夏海把杨福抱到床上,脱鞋解了外衣,又给倒了两杯水放到桌子上,他刚忙完这些,杨福又吐了出来,被褥枕头地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食物,酒味,酸臭味扑鼻而来。
没办法,得给清理,先从嘴上开始。
“水,喝点水。”
刚倒下的开水喝不成,凉水渠的水好,给你杨福就喝凉泉水。
弄了一马勺让你喝,端水刚到近前,一股吐物直直的喷到了马勺中。吐吧,吐完了好受,再给你喝水不迟。
一个常不喝酒的杨福,前半夜吐了几次,后半夜拉肚。夏海看非住院不可,赶天亮让几个员工送到了医院。
没多时,魏叔和规划师来了,规划师说:“夏董,暂时再没有难办的施工事了,由你在也不会有啥问题,我和你魏叔专程去趟你的对事沟合计合计石场的事。”
“好啊,只要大家都对事,怎么做都可以,依我老同学的说法,对事沟的石料开发前景广阔,规划师神通广大,给个规划也是不错的,当然了,把对事沟的整体进行规划那就更好了。”
魏叔说:“夏海,你的股份占的比例有点少,要调整,”
“魏叔,我已经说出去了,就百分之二十,在这个事上你就不用再说了。”夏海不让魏叔提这个事把他说的话打断了。
“今年马上天冻了,把己拟建的工程地基处理好,是不是就能行了?”
“也只能这样了,你看还得付多少钱我给姚雪打个电话,就在市场那里转给你。”夏海问过魏叔。
“夏海哪,资金按进度看,已经差不多了,不过你知道魏叔原来在建筑行业就没挣下钱,我呢这次准备从国外进口几件开石机器和必需的设备,你看能不能再预付二百万元。”
“行。”
夏海答应后给姚雪去了电话,姚雪答应马上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