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幕降临,到小酒馆来的客人越来越多。
何雨柱不出意外也出现了,他径直来到高明启身边坐下。
只见他坐下后,目光不善地盯着范金有,两人之间就好像有仇一般。
“傻柱,你要是喝酒就好好的,别闹腾,不然就早点回去。”
徐慧真来到酒桌旁,给何雨柱上了一壶烧酒,轻声提醒道。
何雨柱来小酒馆的次数多了,与徐慧真渐渐熟络起来,便让人家直接喊他的外号,反正叫的人多了,他已经浑不在意。
“徐掌柜,真的,要不是你拦住我,我非得揍那个孙子,什么玩意儿。”
何雨柱一脸的不忿,目光时不时看向范金有,看来他们之前起过冲突。
“那可不成,你们打起来了,我这店还怎么开下去。左右不过是送送酒,不碍事。”
高明启没听何雨柱提起过这事,眼神看了过去,“柱子哥,你们俩是怎么了?”
“哼!昨天要不是徐掌柜拦着,我非得和那个范金有打一架。不就是仗着自己是街道办干部的身份,平白无故欺负人,你看看哪有让掌柜来当跑堂。”
何雨柱本就倾心于徐慧真,可是昨天他到了小酒馆一看,徐慧真竟然跑来跑去端送酒水,而公方经理范金有则大爷一般坐在柜台后面。
他问清情况后,立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要动手干范金有一顿。
多亏了徐慧真还有店里的几个客人拦着,才没有让他们打起来。
“嗨。不值当的,我开小酒馆不就是为了挣钱,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徐慧真倒是自己安慰自己,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行啦傻柱,我承你的情了,好好喝酒吧。”
嗬,徐慧真这一番动作一句话,立马让何雨柱眉开眼笑,身子骨都轻巧了。
“嘿嘿,我听您的,安安生生喝酒。”
坐在柜台里面的范金有自打何雨柱进来之后就没有再言语,比刚才低调了许多。
他自知打不过何雨柱,昨天晚上两人虽然没打起来,可还是暗自较了一把劲。
何雨柱一只铁手就像钳子一般,抓住他的手腕差点得够给掰断了。
今天白天的时候,范金有找到他家邻居,一个在北平摔跤圈混的人,张三毛。
因为两家挨得近,从小就认识,范金有比张三毛大两岁。
他想花几块钱让毛子教训一下何雨柱,可是刚提起这个名字,就被毛子拒绝了。
“范哥,不是兄弟我不帮你。那何雨柱我认识,和我一道练摔跤的。跤法我自认和他差不多,但是这人太轴,人送外号傻柱,人莽的很,招惹上了可是个麻烦。”
即使范金有一再提高价码,张三毛就是不允。
眼见小混子张三毛都不愿意招惹何雨柱,范金有就更不敢上去触霉头了。
所以今天何雨柱一出现,他就浑身感觉不舒服,坐了一会儿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眼见着范金有灰溜溜地跑出去,众人全都哈哈一笑。
“呦,公方经理提前溜号啦。”
其他几个员工也都不吱声,他们初来乍到,现在明显是两个经理在较劲,他们可不愿意掺和进去。
见到范金有离开,年轻些的小员工就上前接过徐慧真手里的东西,“徐静理,我来吧,反正范经理都走了。”
徐慧真拿了块抹布擦了擦手,也不想继续待在小酒馆里了,家里还有孩子托别人照看,干脆就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