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丝当然也不愿看见阮至维这个大灯泡出现在他们的餐桌上,但是褚曜凌已经开口,她也不好表示意见。
她示威地朝黎苒苒冷瞥一眼,才抱着褚曜凌结实的手臂,神情娇媚地走开。
黎苒苒像个被遗弃的孤儿站在后头,目送凯丝和褚曜凌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
一种怪异的感觉忽然自她心底窜出。
曜凌已经结婚了,这个凯丝——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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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
阮至维推开厚重的核桃木门,看见凯丝像八爪鱼似的攀在褚曜凌身上,立即低下头,以掩饰眼中的厌恶。
现在除了开会之外,这个洋妞啥事也不做,整天缠着褚曜凌卖弄风骚。
“至维。”他来得正好!
褚曜凌正苦无机会请走瘟神,看到他来,显得十分高兴。
“凯丝,我有正事要办,你先出去吧!”
“那我等会儿再来!”凯丝瞪了阮至维一眼,才扭头走出总裁办公室。
她一走,褚曜凌随即松了口气。
和凯丝相处,远比和一群贪婪狡侩的商人对阵还要累!
他喝了口茶问道:“至维,有什么事?”
“总裁,上次您要我们调查总裁夫人被撞伤的情件,我们在调查时,发现一件惊人的事。”
“什么事?”褚曜凌好奇地问。
“您请的管家郭婶——她的本名叫郭秋香,丈夫是温振宏,她有一个独生子,名叫温铭哲。”
“温铭哲!?”
阮至维将安全小组交给他的资料呈上,褚曜凌一看,顿时大惊。
“天!他们居然是母子?糟了!苒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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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曜凌和阮至维立即赶回家,一进门就发现所有的门窗全部紧闭,屋内静谧得可怕,诡谲的气氛在四周流动。
他和阮至维对看一眼,小心地踩着谨慎的步伐前进。
“先生,您回来了?”
穿着围裙的郭婶出现在厨房门口,脸上亲切的笑容和平常无异。
褚曜凌不确定郭婶是否知道他们已经发现她是温铭哲的母亲,所以也跟着虚应着:“呃,是呀。对了,我太太呢?”“太太?她不就在这里!”
郭婶推开厨房的门,让他们看看黎苒苒。
她被童军绳牢牢的绑在厨房的木椅上,嘴里塞着破布,郭婶随手拿起刀架上的水果刀,抵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苒苒——”
褚曜凌看见那把刀,胸口立即绷得无法呼吸。
“唔……”黎苒苒无法开口说话,只能以眼神向他求救,她的眼中,有着深深的恐惧。
“郭婶,你到底想怎么样?”褚曜凌凝定心神问。
即使心里十分担忧,他也不能表现出在乎的模样,谈判时的首要条件,就是不能让对方发现他的恐惧。
“我想怎么样?”郭婶用水果刀在苒苒白嫩的脸颊上比划,笑得无辜极了。“我要你们通通滚下地狱去!”
“郭婶,关于你儿子温铭哲的事——是他自己做错了,你不能怪我们将他移送法办。”褚曜凌试着和她讲道理。
“住口!是你们不好,你们不该报警抓他,他是那么优秀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名,是你们毁了他的前途,我不能原谅你们!”郭婶颤抖的手握着水果刀,嘴里喃喃自语。
“毁了他前途的人不是我,而是他自己!如果他没有心生邪念,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
“闭嘴!是你们不好,是你——”她将苗头指向黎苒苒,“你为什么要拒绝他?他那么优秀,配你是绰绰有余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就算他想得到商菱银行的继承权,也无可厚非呀!以他的资质才能,担任商菱银行的总裁是应该的,是你不识相……都是你这个贱人的错!你害了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