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已久的春节终于到了,一家人其乐融融的都在准备过春节。
春节这个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承载了不知多少国人和漂泊在外的华人内心的寄托。这一天,不论是身在地球何处的炎黄子孙都会不约而同的共同庆祝这个刻在他们骨子里的传统节日。
家里从大门到院子到房屋,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的气氛。
春节的习俗有很多办年货、祭灶、扫尘、贴年红、吃年夜饭、守岁、发压岁钱、游神、拜岁、逛庙会、拜年等。这所有的习惯在东北人眼中给极度简化为一样:吃吃喝喝。
从腊月二十九这一天开始,家里的厨房就几乎没有停过,老爸老妈齐上阵,带着我和小安还有老胡各种做好吃的。
烀肘子,做熏鸡。原本娜塔莎也要进来帮忙,可是我们的厨房,她一个毛子妹,实在是难为她简直是越帮越忙,结果就被老胡赶了出去
我们老家的习惯是,上午简单吃一顿饭,然后中午就不吃了,等到晚上五六点钟的时候才开始正式的过年家宴,当然,守岁到12点以后还会有一顿饺子。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围着一个圆桌坐在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每个人总结这一年来的心得体会,学习收获。
小安今年尤其表现出色,破天荒的发表了一番新年展望,他争取在新的一年,新的环境下努力学习,力争上游争取考一个好的大学,以后步入社会也能做一个有用的人。
小安比我小两岁,个头已经超过了一米七五,看起来是个大小伙子了,我们哥俩个子都不矮,这是得益于老爸的基因,老爸个子有一米八,据说在他的青年时代一米八是所有女孩的择偶,标准低于这个身高的都被戏称为二等残疾。
而且老爸生的剑眉朗目就是现在看起来也是枚老帅哥,我看着老爸幸福的笑着,不仅心中对老妈竖起了大拇指。
绝对有眼光。个头高,长得帅,工作能力强,脾气还好,在我从小到大的记忆当中,我爸从来没有打过我,都是老妈手欠爱动手。每每我吐槽这些都会被老妈无情的镇压,并表示你要不气我,我能打你吗?这好像是全天下父母的共同台词。
今年的春晚还是很精彩的,侯耀文,石富宽的相声小站联欢会笑的全家人前仰后合,其中最经典的一句“春节联欢晚饭,现在开车了”。
趁着大家都开开心心的时候,我偷偷跑到书房开始打电话,诗语一家也在过年,全华夏人都在过年,这感觉真好,给诗语爸妈拜完年,也给远在魔都的诗语外公一家打了电话拜年。
然后就是排名不分先后的,唐爷爷李爷爷,校长,秦老师,还有国外的库里教授,我的阿卡,玛丽姨妈,帕克。
我忘记了老外根本不过春节他们几个接到了我热情洋溢的问候电话,一个比一个蒙圈,估计心里在想这么普通的一个日子,打电话这么热情干嘛?
等把所有我的身边人的电话都打一遍以后,我家的电话线就开始冒烟。
钟声响起92年就这么过去了,93年来了,93年是不平静的一年,银河号事件,京广线列车追尾,中俄列车大劫案,还有阿美瑞肯的大暴风雪。简直是个灾年,天灾人祸不断。
过完年老爸就去唐爷爷那里帮忙了,暂定的作为筹备委员会的执行董事,说白了就是给唐爷爷跑腿打杂,小安也要去上学了,老妈平时要照顾小安的起居饮食,所以暂时没什么事做,就留守在我家大院里。我和老胡也要准备出发去阿麦瑞肯了,没行,之前我跟小慧说让他没事多去我家,帮我好好照看家里顺便跟我妈搞好关系。
交代完一切就带着老胡和娜塔莎登上了飞机,一路平安的到达了美丽的土地。
回来第一件事是安顿老胡两口子。当我把他们带到农场,给詹姆斯和其他农场的工作人员介绍了老胡夫妻的身份,看着广袤的农场,巍峨的古堡,还有内部豪华的装修,老胡夫妻震惊不已,尤其是塔莎惊叹的说这古堡比克里姆林宫还美!
交代给詹姆斯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向老胡请示并让詹姆斯把这一年来的账目拿来给老胡看,老胡虽然英语不过关,但是旁边有娜塔莎帮忙,毕竟人家也是大学生。
我叮嘱老胡抓紧时间把语言关过了,交代完这一切,我就向学校出发,要去看看库里教授,还有我的小阿卡。
库里,教授还是老样子,半旧的西服,苍老帅气的脸庞。连见到我翻起的白眼都跟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嘿嘿的陪笑着给库里教授问安,库里教授摆摆手对我说不要用你们中国的那套礼节,我特别的不习惯,我们崇尚的是人人平等,没有谁给谁请安之说。
得!还是个外国老愤青,愤青一词在我这里绝对是褒义。它表面的意思是指容易愤怒的青年
实际上,愤青们都很聪明,他们有着自己对这个世界独特的理解和不同于多数人的观点,不过大多数愤青都是在18到30岁之间。过了30岁的人在社会的毒打下,已经开始麻木,开始学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至此,一个青年从愤青蜕变成真正的男人。
你可以否定愤青们的某些观点但是你绝对不能否定愤青们都很聪明,成功蜕变成为真正男人的愤青们在自己的领域里都会或多或少的取得很多成功。试想如果不聪明,怎么会想出那些离经叛道的观点?
和库里教授闲聊了今年我的计划包括沙漠改造。库里教授敏锐的抓住了其中的重点,沙漠居然能快速的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