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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灰的世界,至少有了些许颜色,柔软的泥土组成了楼房,街道上是形形色色的人,毫无例外,都是炮灰般的角色。
远处,一个人在吆喝,设立土灰2号,他在喊什么?一群人已经围住了空愈。
空愈与月蓝遭遇极其相似,又略显不同。
空愈只能跑,他与月蓝的反应也是相同的。在这种情况下,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会选择逃跑。
在逃跑的途中,空愈大概知道了土会2号再吆喝的是什么了。
“他是悬赏榜上的人。”
因为空愈在逃跑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大头贴”。
这肯定就是悬赏榜了。
那个头像十分模糊,模糊到什么也看不清。
但是,空愈可以确定那是自己。这种确定性就像与生俱来的那样。
就像一个生物从来不会怀疑自己已经死去那样,因为当生物死去,也就不会怀疑了。
眨眼间,天河通现,鲸鱼吞月,海与天连为一体。世纪与文明结合,这是一切毫无关系而联合在一起的混沌。
却有人在静静地观察。
或许,仅仅只是所认识,所理解。
倘若一切变得无法理解,那么,我们的认知还存在吗?天,碧蓝碧蓝的。
若是人仰头一望,那便有绿色相映,并非生命的那种绿,这绿,有些阴沉,有些死寂。也曾是绿荫幻化出的美丽风景,如今,却显得有些孤落了。有“愚者”说:“物以稀为贵,多了便不再珍贵。”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如今,我们不应该思考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
……一瞬而逝的寂静可能是所有思考的时间。
“当下,我们要安稳民心,就说是天降异象,只要不会带来太多问题都没有任何关系。”
这句话貌似有很深的含义,但是,询问的人仿佛只是停留在表面意思,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语便已经决定如何面对。
这句本该清晰的声音,恰在某些人的记忆中模糊了。正如清晨刚喝的粥一样。
我的意境不由得掉入了另外一个时空。
假如我是一个疯子:清晨,这所谓“时间”貌似是他们的记忆容器。
此刻,我的记忆中还留下一个片段:这是某年某月某日,在这个本该十分平常的日子里,我正在执行一个伟大的记录。
这其中参杂着一个疯子的想法,或许,未来他们并不会如此认为,但至少现在是,我正以他们的语音来记录他们的事。
因为我也是他们的“一员”。如果必须要让我解释,那么,我只能无言以对,解释,同样需要他们的语言。
21时13分,这应该是他们休息的时间,至于所谓“休息”,应该就是他们与这个世界部分联系的切断。
但是,我发现这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他们所谓的“梦”,是什么样子的?
我真想进去看一看,然后复制一个相同的。我不敢将这个大胆的想法讲出来。
因为,他们至少有一部分人是不认同的。有些事情是他们不得不承认的。
他们戏称“相似”,无异于平常的事情,只能是“有”,至于这个“有”如何解释。应该是存在即合理。
我在不经意间犯得错误,总是有人提醒,以至于我可以不断的进步,直至任何人无可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