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狐狸:“在跑道头等待起飞……”
神阿,男狐狸你也有一上天就直接晕菜的时候啊,这路让你迷的这叫一彻底!
事例二,一架小型机正在准备着陆,男狐狸也恰在此时赶到机场。指挥员本打算按先来后到安排着陆,可男狐狸更牛,话没多说一句,直接抢了先。吧唧一声拍跑道上不说,还一边滑行,一边说了句雷到所有人的普通话“老子没油了”。
哈哈,丫那你不早跟塔台说清楚,知道危险是嘛不!这你说男狐狸要是那阵挂在当场,哀家可怎么办啊!难道玩个人鬼情未了?
教官走后,男狐狸尴尬地看着哀家一个劲地傻笑不止。还不好意思了,都上过床了,男狐狸,你丫以为你在哀家面前还有什么隐私可谈么!当然哀家就更没有了。
那天我们俩依偎在地板上谈起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开心的,狂躁的,不安的,温馨的当然也包括深入骨髓的悲伤。那还是男狐狸在美国念航校时,有两个按规定本来不能在一起飞的学员,违规操作,夜航回来油车来加油,由于不想让别人知道,一个就在没关发动机的情况下跳下飞机,结果被螺旋桨打到,当场毙命。
哀家抬起原本靠在开飞机的肩膀上的头,“男狐狸,你要珍爱生命,远离螺旋桨啊!”
“螺旋桨其实只是一个令飞行员凉快的大风扇,当它停了,你就会看到我开始冒汗了。”
第1卷 纸婚
第三十四章 地球是平的才能让魔鬼平躺下
在警察叔叔全力配合下,法医院获准检验那家养老院所有可以检验有所死因可以的老人的骨灰。如果大猩猩20分钟前来到我的办公室,她会发现我埋在纸张里。至从上次握手门后,哀家便刻意与大猩猩保持着安全距离,就像男狐狸他们在航空学里学到的安全距离一样。这次他是来告诉我美国是怎样检验骨灰中是否有砷元素的。传统犯罪人员一直以为火可以烧掉一切证据,某种意义上这样说这是正确的。但他们忘记了,与时俱进的不仅是犯罪手段,法医科学的发展速度同样不慢。
经过讨论,主任决定采用大猩猩提供的方法试一下,毕竟我们院还没有给骨灰检验过砷含量是否超标。经过24小时的循环蒸馏过的骨灰气体已经完全把烧瓶中的试剂变成了媚粉红色,这样可以肯定出多名老人的死因是非正常死亡。
开飞机的男狐狸换好衣服便跟着一身卷毛的球球一起四处嗅着味道的出处,然后一起守在厨房眼巴巴地看着哀家,“老婆,炉子上煲着什么?好香啊!”
“对哦,都忘了,当归羊肉羹,煲给奶奶的,一会儿我们去给奶奶送去吧!”奶奶这几天愈发不好了,男狐狸和他老爸的关系也是一如既往的恶化着。这真像是一货车的水泥从山顶上往下滑,刹车又失灵了,除了超人没人能阻止它往下滑,能做的也只能是走开。但我却没有权利选择一走了之,这点跟出现场很像。只要是人就会犯错,这一点是毫无疑问。问题是要认出那些错误,了解那些错误的重要性,判定什么是蓄意留下的,什么不是。
医生的训练使我对于味道很敏感,我常从现场血液的味道就可以知道被害人在死前是否喝过酒。如果血或者肠的味道像杏仁的话,可能有氢化物的存在。若病人呼出的气味像湿叶子,那他可能得了肺炎。但是哀家在浓浓的羊味中嗅到了一股隐隐的咸鱼的味道,遂把目光盯向刚进家门的男狐狸,飞外地的这几天开飞机的你从实招,哼哼,哀家之恶犬球球果然不负我的养育之恩,马上明白事理地冲到男狐狸的脚边,但居然是又扑又舔!
“第一次有不是腐食动物的地球生物对你的脚有好感啊!”
“估计它以为是最新口味的腊肠。”
“……”
我和男狐狸说话间,球球对着男狐狸四脚朝天仰卧赖在地上不起来,意思很明显是要开飞机的给它抚摸肚皮。据说这是撒娇和完全服从的具体表现,个没良心的,认贼作父!再看男狐狸自认为深得狗心,遂给球球个没完没了。摸着摸着,男狐狸发现了新大陆,“球球肚皮上怎么出疹子了,是不是有皮炎了?”
哀家不瞧便罢,一瞧差点喷出血来,“那是球球的咪咪!”
“啊?你不是说狗的结构和人差不多嘛?那不就应该长在胸上吗?”
以前听教授讲他的老师在一次解剖课上就抬来了一只狗,并满怀歉意地对大家说:“其实狗的结构和人的差不多。”这话听起来像骂人,不过却是有科学依据的。现在用的尸体是用孔方兄换来的,其中便有执行死刑而家属不要的人。额头留有一个大大的弹孔仰望着苍天,像狰狞着一只死不瞑目的眼睛。每次与那空荡荡焦黑的洞对视,总能让人不自觉想起那句“其实狗的结构与人的差不多”。因为尸源紧张,通常一具尸体以颈为界,头归美容,躯干归临床。不晓得这算不算物尽其用?不过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想起《动物世界》中的非洲豺狗。
哀家第一次上完解剖课,木然地坐在实验楼下,看着喧嚣的人群,总觉得没有人像人。时间一长反倒觉得这座放尸体的楼是个思考的好去处。因为大家都可以来这寻找答案。只觉得起风了,好冷!
哀家正回忆个没完没了,猛然间听见男狐狸对着球球说:“这么小就喜欢让别人摸这里,羞不羞啊你。再说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了啊!”
哈哈!还没等我笑完,球球像通了人气似的直扑到床上,两条后腿同时一踢墙,在男狐狸那一侧来了个尿床。整套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个多余动作,叫人叹为观止!
男狐狸惊异半晌后,对着哀家道:“它这算吃醋不?要不咱给球球找个老公吧,我怕它跟你争宠。”
哈哈,你以为最酸的感觉是吃醋吗?不,最酸的感觉是没权力吃醋。
第1卷 纸婚
第三十五章 马路杀手考照记(上)
正在教哀家开车的男狐狸给我讲起昨天飞机上的呼叫门。短波对空台调试通话效果,值机员就随便乱调了个频率后抓起送话器对着另一台的人狂喊“回到夭两三四,回到夭两三四”N遍后,还来了句“你听我音色怎么样?”他岂知该频率不仅是在用频率,而且是此刻正在万米高空飞行的男狐狸的波段。男狐狸和机长相对一笑后,回复“音色不怎么样,有点像动物叫。”当时塔台集体哑然。
接着哑然的就是男狐狸了,妄图把一个油门刹车几乎分不清的马路潜在杀手培养成才那是谈何容易啊!哀家的一贯自我评价就是我不学开车是因为害怕,我怕把别人给撞喽!开飞机的正激动着,梅来了电话:“一家该死的理发店把我这个潜在美女名嘴的头发剪坏掉了啊!你出点损招来听听,破坏性要越大越好,动静要越小越好,因为是我一个人单独进行报复行动的!”
正好手机放的是车内使用模式,在铃响三下以后自动接通外放。于是男狐狸在旁正好听了个全过程,遂替哀家接口道:“好办!夜半时分,月黑风高,静静地,轻轻地,一个人吊死在理发店门口。”
梅在电话里沉寂半日后,“我要诅咒你,开飞机的!”一句话吓得哀家半死,不知梅这厮到底会冒出什么要命的话来,现在不仅是男狐狸越飞越惜命,哀家我可是更紧张一万倍。抓起手机还没说出话来,只听梅娓娓道来,“我诅咒男狐狸下次坐公交车大脑短路,跟着前面投硬币的一起把IC卡扔进投币箱。”说完卡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男狐狸和哀家一起笑的直不起腰来,兴致大发之下便对自己老婆的车技做了个总结性的对子:新手上路老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