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到了登机时间,一个更为雷人的现象出现了,有一部分乘客不敢上飞机了!知道吗?男狐狸一时兴起随手搞得怪,却害惨了别人。地勤人员总共花了三个多小时来劝说这些乘客重新登上飞机……
这就是哀家到会场前男狐狸告诉哀家的英雄事迹,遂大大咧咧地一夯在凳子上,不就是来开个批斗会整治不良之风嘛,习惯了。打小时候起,哀家就认过无数错,埃过N多批,写过不计其数的检讨,这一手轻松幽默的文笔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但是哀家听到了什么?飞机在万米高空着火,还是男狐狸开的那架!
前一阵,男狐狸他们像往常一样飞了,但还未飞出一个空管区就突然发现有烟雾飘过挡风玻璃。还说什么,都火烧飞机了,机组立刻开始检查,发现前左风挡右下角起烟冒火,男狐狸只得用灭火器来控制火势,同时机长与民航空管分局取得联系,在专家指导下展开抢救措施。
把高度由9300米下降到3600米准备就近迫降时,却又遇到了另一个恼人的困难,机组人员和地面空管中心的通话受到干扰,只得通过其他飞机空中传话。
虽然火势得到了控制,虽然其他航班接到通知后立即空中避让,虽然机场已经腾空跑到,但是起火了就是起火了,航班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在那一刻上百条人命成了雷达上的一个让人揪心的小亮点,只要不闪烁,我的狐狸就……
浑身一软连人带椅子跌落在地毯上,周围一片惊叫,但我还是爬起来了。一直一直看着台上的男狐狸,却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
在一干不想干的人热烈掌声中,我努力让自己的眼泪只是在眼眶里打着转。正在讲话的男狐狸对着哀家打了个问受伤没的手势,我摇了摇头,于是他居然还心情大好地插了一句俏皮话:“老婆,我交代过,只有在我没有获得掌声的时候,你才应该这样表演。”
全场哄笑,只有我一个人声息全无……
上了车,我放声大哭,死死地抱住他,说什么也不松手!其实跟掐住区别不大,因为太突然,男狐狸的一只手还蹩在方向盘上呢。知道自己迟早会死和真的要死,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开始男狐狸还安慰,后来干脆不作为了,因为费不起那唾沫。再后来更绝,居然研究起女人身体构造,趁着哀家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咸猪手是上下横飞,自己玩得不亦乐乎,好像刚说的那种种危险跟他没什么关系似的。
以前提到过男狐狸开展的那场艰苦卓绝的减肥大作战,就在那场战役中哀家起哄说过,“我要是怀了孩子和你一起走在街上,打远瞅,还真一时半会看不来到底谁是孕妇呢!”这厮怀恨在心,一直酝酿着要报复哀家。就在这次哀家哭得正忘我的时候,男狐狸灵光乍现,深情地抚摸着哀家的小肚子,说:“宝宝,你的胸部有点下垂哦!”
哭声戛然而止,暴扁之。
事后还总结经验教训:“我就说女人在哭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哄她,一哄,那就捅了马蜂窝了,不哭到肝肠寸断誓不为人;你就应该说你哭,你哭,你往死里哭,今你要是不哭出个结果来,我瞧不起你!”
“……”
第3卷 皮婚 第一百二十章 狐狸的休息日
小白张开双臂伪装成大树的样子立在餐厅中,呵呵,又玩考拉抱桉树的游戏。抱住小白的脖子飞扑上去,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学着考拉的样子在小白脸上闻来闻去,叶子是找不出来的,但是他就喜欢我弄得他痒痒的感觉。可是单靠我自己根本没有力气抓牢他,就这样渐渐地往下滑,往下滑,然后只见桉树大喊:“你不要扒树皮吃好不好!”小白的裤子就这样一起下来了……
坐在地上的哀家看着男狐狸拉裤子,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包衣服一件一件的左闻右闻。一脑袋雾水的哀家好奇的问道:“你干嘛呢?像个猎犬。”
“闻闻哪件没洗过,我准备洗衣服。”
哀家一听说男狐狸要干活,这开心啊,就怕他没做到位,一边帮忙往洗衣机里塞衣服,一边对着男狐狸说:“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来洗了。”你说万一忘了什么,不还得我洗,所以赶快,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男狐狸老老实实地走过来,上衣脱掉扔洗衣机里,长裤脱掉塞洗衣机里,然后内裤脱掉甩洗衣机里……
哀家看着这激动啊,赶忙伸手把带着男狐狸体温的内裤掏出来,“内衣外衣不能一起洗,会交叉感染,内衣要用内衣洗液洗!”
男狐狸根本没理这茬,拽着哀家的睡衣就解扣子,哀家目瞪口呆地看着男狐狸,“你,你干什么?”
“你的不洗吗?我以为你的衣服也要洗的,帮你脱了好塞进去啊。”然后贯彻落实,这叫一彻底啊!
……
早上哀家起来把早就甩干的衣服晾上,发现男狐狸的钱包被一起洗了,看着一张张湿漉漉的人民币哭笑不得,于是就着没干贴了一洗衣机,看着那赏心悦目啊!
吻了下还没醒的男狐狸,在床头柜上留下了五百块干钞,走人。估计他已经起床了就打电话过去问安,“桌上是给你昨晚的服务费!你看看洗衣机就明白了。”
“全套服务才这么点呀?赶明儿找个富婆去!”
“……”
今天早上哀家拿黑色美术笔在男狐狸脸上对称画了三根长短不一的胡须,整个犯罪过程中他始终没醒,估计现在也不知道,遂特意嘱咐了句“今天好好洗洗脸哈”就挂了电话。
晚上,刚走出法医院哀家就看见一个黑胡子单脚着地靠在车上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