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两个!”丁月华摇了摇头,干脆走人。
展昭很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丁月华的背影,低头思考了一下,转身回房休息。
躲在不远的地方从头看到尾的丁氏兄弟对视一眼,笑得极其猥琐……
第二天早上,公孙筱筱蹲在房门口看着丁庄的下人来来往往,自己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蹲在门口发呆。
“筱筱,你在做什么?”丁月华好奇地看着蹲在门口的公孙筱筱问。
撇撇嘴,“在看蚂蚁搬家!”公孙筱筱抬头看了眼丁月华,有气无力地说。
一头黑线,丁月华忍不住捂头,“你到底是无聊到什么地步啊?对了!你知道今天晚上大哥和二哥准备的晚宴吗?”
“晚宴?”公孙筱筱惊讶地看着丁月华,然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晚宴啊~~怎么有种宴无好宴的感觉?难道今天晚上……
想到这里,公孙筱筱觉得心里堵堵的,很难受,眼睛涨涨的,很想哭,撇着嘴巴看着丁月华,“嘛!东西很好吃吧?”
“……”丁月华抽了抽嘴角,对公孙筱筱无话可说。对于丁氏兄弟今晚举办晚宴的目的,是个人大概都猜出来了,虽然不知道是展昭还是白玉堂,但是为什么公孙筱筱就不能将心里的感受说出来呢?这样憋着,也不怕憋出病来!
琼玉阁公孙筱筱专用的包厢内。
“我的天呐!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老鸨看着桌子上、桌子下的酒坛,傻了眼,“你,你这也太乱来了!这么和可不是什么办法啊!心情不好吗?”
公孙筱筱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说:“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很难受!”
老鸨愣了愣,看着公孙筱筱,好笑地找来两个丫鬟将公孙筱筱扶上了床,“姑娘,可是为情所困?”
“哈?为情所困?呵呵!怎么可能!”公孙筱筱躺在床上,不老实地动了动,“我告诉你啊,像我这种人呢,是不会有爱情的!知道为什么吗?”
老鸨抽了抽嘴角,对于酒鬼不可奈何,只得顺着公孙筱筱问:“为什么啊?”
“看!”公孙筱筱将自己的手掌伸出去,傻兮兮地笑着说,“我没有姻缘线呢~~咱注定孤独终老的!”
“瞎说!”老鸨翻了记白眼,将公孙筱筱的手拉了下来,为她盖好被子说,“那些个江湖术士的别信!我看上次来的那个穿蓝衫的公子就对姑娘很上心!”
“呼~呼~~呼~~”公孙筱筱已经去会周公了。
“丫头!丫头!”白玉堂闯入琼玉阁大叫,现在已经是傍晚了,从早上丁月华见了公孙筱筱一面之后,就没人见过公孙筱筱。
老鸨跑了出来,“五爷,这是怎么了?要找姑娘吗?姑娘在她的房间里睡着呢!”
“在睡觉?”白玉堂一挑眉问。
“是啊!”老鸨点了点头,随后笑着说,“五爷,姑娘是不是有心上人了?下午借酒消愁呢!”
“借酒消愁?”白玉堂瞪大了眼睛,心说,那臭猫苦日子熬到头了?不行!我去看看丫头才行!“我去看看她,你去弄点醒酒汤来!”白玉堂抬脚就往楼上走,吩咐道。
白玉堂看着公孙筱筱躺在床上睡觉,忍不住咋舌,“这丫头也就只有睡着的时候看上去像个大家闺秀!真是的!败给她了!丫头!丫头!醒醒啦,丫头!丫头?”
看着毫无反应的公孙筱筱,白玉堂额头上一排黑线,直接吼了一句,“丫头,臭猫被人挟持啦!!”
公孙筱筱动了动,睁开还不清明的眼睛,在床上的软被上蹭了蹭,有些孩子气地说:“有哪个,嗝!家伙能挟持展小猫啊?”
白玉堂愣住了,好笑地摇了摇头,伸手推了推公孙筱筱,“丫头,起床啦!我们要回丁庄!丁氏两兄弟准备了晚宴,不能失礼!”
公孙筱筱被白玉堂锲而不舍的叫喊声弄了起来,灌下一碗醒酒汤之后,有些清醒的公孙筱筱忍不住懊恼。我为什么不撒点药呢?酒喝太多,忘记了!这不是个好习惯,以后坚决不碰酒了!
擦了把脸,晕晕乎乎的公孙筱筱被白玉堂带回了丁庄,然后直接丢在了宴席桌上。
“筱筱,你没事吧?”丁月华看着用手撑着脑袋的公孙筱筱,无语地问。看吧!看吧!憋出事来了吧!
“没事!就是头疼!”公孙筱筱揉了揉太阳穴,痛苦地说。
“要不,给你弄点醒酒汤来?”丁月华担忧地说。
公孙筱筱摆了摆手说:“刚刚喝过了!我自己弄点药吃就好了!”说着,公孙筱筱从怀里掏出了两个药瓶,闻了闻,然后直接倒进了嘴里,接着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好难吃!要改进!”
丁月华对公孙筱筱无语了。
头还是很疼的公孙筱筱没有在意丁氏兄弟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丁月华突然把筷子一放,起身走人,而丁氏兄弟的表情也很难看。
“出什么事了?”公孙筱筱纳闷地看着白玉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