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老板……唔唔……”抗议被无情的堵住。
“哎呀,你……”她试着推开他,但长时间的睡眠使她浑身无力,她只好往旁边退,结果只是徒劳,他的进攻更加肆无忌惮。
“啊……你轻一点!”他又堵住她讨厌的小嘴,肆意攻城掠地,直到——
“该死的女人,我体恤你累坏的身体,你居然还敢睡!”他双眼喷火,“我要让你后悔!”
她无奈的睁开双眼,继续打着哈欠,不能怪她,实在是睡得太多了,惯性而已——
最后,看着他终于筋疲力尽的趴在她身上,她才叹了口气,原来老板有这么多表情吔——
夜风吹得窗外树影婆娑,她轻推开缠在身上的吸盘手,谁知那男人反而抱得更紧。
她仰头看着那略带满足的脸,嗤笑那男人背着这年代的家族包袱,如果你生活在现代可以每天播种都不怕被人找上门,不知道你会不会兴奋得睡不着?
又或许,你想要孩子,以现代的医疗技术,别说是有一堆女人为你生,连试管都可以为你生,她有些同情他哩。
她伸手捏了捏那平时刻板的脸皮——啪!被一只大手抓住。
讨厌!老爷醒了。
“做什么?”黑夜中他目光如炬。
“无聊,这么快就醒了。”他不是已经累得精尽人亡了吗?她还以为他会睡到明早。
楚君想要起身,却被辛于荆的双臂牢牢锁住,“去哪里?”口气不善喔!
“喝水。”她无奈,见他不情不愿的松手,爬过他挡在床边的身躯,暗笑他像见不得母亲离开半步的小孩。
于是,他瞪着眼睛看着她惊世骇俗的举动,只见她就这样大刺刺的裸着身子,掀开纬帐,光溜溜的下床,月光中她的身体显得尤为诱人,他不知该呵斥她伤风败俗的行为还是该扑上去撕碎她的美丽,在犹豫间,他发现他的口已经不由自主的张开:
“我也要——”他讶于自己喉头的干涩。
“什么?水吗?”她另外倒了一杯给他,走到床前递给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拖上床——
啪——
“喂,杯子——”他才不管什么破杯子,他现在很渴,很渴——
夜已深,下铉月在黑幕中笑弯了眉。
日上三竿,‘荷园’的老仆们自顾自的做着分内的工作,只有在偶尔擦身而过的当口,才会彼此眼神交流,发出会心的微笑,少爷终于还是又把小君给吃了——
这院子不大,隔音设备自然比不上现代,昨夜少爷的高声怒骂和那如狂风骤雨般的缠绵,早就贯穿了每个浅眠老人的耳膜。
楚君一睁眼就看到裸男的胸部,她使劲揉着眼才回想起自己身在何方,悄悄移开横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她爬向床尾找寻衣物,好不容易在一堆衣裙中找到自己的内衣,正要穿,就被一具滚烫的身体从后面抱住。
“这次你休想溜!”耳边传来浓重的呼吸,吹得她耳朵发麻。
双颊微红,她咬着下唇,“我,”她眼珠一转,“我要方便!”撇开头去不敢看他是怕小计谋被识破,在他眼里却成了害羞。
“再等一下……”他没有错过她脸上的红晕,依然记得昨夜她的热情迷醉,他开始进攻她通红的耳垂——
不会吧!这老头,难道昨晚还不够,她一面使劲的推开他的狼爪,一面准备迅速下床。
辛于荆轻轻容易的就将她再次压在床上,看着她脸上别扭的红潮,轻笑:“你逃得了?”
楚君愣愣的盯这他脸上邪恶的坏笑,惊艳的表情写满小脸,“老板,原来你笑起来如此动人……”她一张嘴吐出令人啼笑皆非的赞美,辛于荆初是一愣,随即搂着她大笑,“小君,你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啊!”顺便偷香一下。
“不要啦,”她推开他邪恶的双手,“我真的急了!”
终于决定放弃捉弄她,由着她背着自己穿起那奇怪的肚兜,辛于荆伸手扶摸她被他吻得青紫的裸背,再逼她狼狈的躲闪他的狼爪,他恐怕连自己也没想到已经年届三十——的高龄,居然还有童心。
“我来吧!”他轻笑,这丫头,已经窘得连衣服都穿反了,忍不住脸上的宠溺,他熟捻的替她穿着烦琐的衣饰。
楚君放任他为自己穿衣,心中却酸酸的探究他熟练的原因,想必他以前为他的老婆们每天穿过不少,哼!
旁边为她穿衣的辛于荆,眼里尽是笑意,不会掩饰的丫头,脸上全写着呐,为她扣好最后一扣,抓过她,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记。
“傻丫头,我只替你穿过。”
楚君捂着被偷袭的脸颊,瞪着他脸上的坏笑,气嘟嘟的下床——甜言蜜语张嘴就来,臭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