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名日本兵正准备伸手去拿地上的起爆器,牧仁毫不犹豫地再次扣动扳机。然而,就在子弹出膛的瞬间,牧仁惊讶地发现,这名日本兵的脊椎竟然被另一颗子弹直接打断!随着一声闷响,血雾从他的脑后腾空而起,脑袋猛地一歪,身体随即失去平衡,重重地栽倒在地。
最后一个日本兵怕了,他居然往后面爬,却被后面的日本机枪打的血肉横飞。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前面的装甲车已经如脱缰野马一般,风驰电掣地冲上了桥梁,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势不可挡地朝着那群正在拼命往后爬的韩国伪军碾压了过去。朝鲜士兵们也在疯狂喊叫,声音就像恶鬼的嚎叫。
牧仁在六百米外都能听到人群的惨叫,可他没有看,他的视线一直盯着起爆器,那是整个战斗的关键,守住起爆器就能守住桥梁。
突然,毕勒格喊道,“后面冲出来了,带着炸药包!”
牧仁移动瞄准镜的视野,十几个日本兵,猛地爬出壕沟,都扛着一个炸药包冲向桥梁。
“哒哒哒!”歼击车的机枪突然开火,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中间的三个日本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重机枪强大的火力打得倒飞而起。他们的身体在空中扭曲着,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形成一片片血雾弥漫在空中。其中一个日本兵甚至连手臂都被打断,断肢随着他的身体一起飞出去好几米远,最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所有的哲别都开始连续开枪,又有七个日本兵先后倒下,但还是有两个日本兵冲下对面河岸引桥,已经拉开炸药包。
这时跟着装甲兵冲锋的步兵,也看到了,他们猛地从桥上两侧跳下,凌空扫射,然后摔进冰冷的河水里。
两个日本兵扛着燃烧的炸药包倒下,猛地爆炸,粉身碎骨。
第一辆装甲车咆哮着冲过了桥梁,它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朝着日本人的壕沟猛扑过去。然而,就在这时,十个日本兵却突然出现,他们高举着粪耙子,喊着“板载”,决死的,冲向了这辆装甲车。与此同时,装甲车后面的步兵也开始疯狂开火,密集的枪声在空中回荡。尽管如此,还是有一名疯狂的日本兵将一枚刺雷狠狠地插在了装甲车上。
刹那间,一声巨响响起,巨大的爆炸力让整个战场都为之颤抖。火光冲天而起,装甲车被瞬间引燃,熊熊大火燃烧起来。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中,有一名装甲兵全身着火,他艰难地从车顶上爬了出来,身上的火焰仿佛要将他吞噬。
第二辆装甲车,第三辆装甲车也冲过桥梁,大批的士兵也冲了过来。
牧仁还在瞄准,射击,瞄准,射击,他现在打的是壕沟里的日本机枪手。
战斗持续了大约三十分钟,对面一百多日本兵全部被打死,桥梁被成功占据。
牧仁站起来,他看着燃烧的装甲车,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这样不行,这一次只是运气,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
他心里在想,哲别要比装甲兵部队更快,如果能在装甲兵之前抵达河对岸,这场战斗的损失不会这么大。
可问题是,怎么可以比装甲兵更快呢?
他问毕勒格,“如果我们要能比装甲兵更快,在他们前面五十里,有什么办法?”
毕勒格正在收拾伪装网,他想了想,说道,“不可能!马根本跑不赢装甲车,那玩意可以一直跑,我们也是靠汽车才能跟上!”
两个人不再说话,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冷不丁,毕勒格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将卷起来的伪装网狠狠地捆好,转身对着牧仁说,“除非。。。”
牧仁问道,“除非,什么?”
毕勒格指了指天空,说道,“除非,我们能飞!那些铁飞机比装甲车快多了,除非那些东西能带着我们飞过去!”
牧仁突然想到轰六,那家伙很大,应该能带人,但是他想了想,叹息道,“可是,前面又没有机场,无法降落啊!”
毕勒格背起背包,说道,“你少操心了,野头他们会有办法的,我们赶快过桥,那边摇旗催我们呢!”
牧仁跟着毕勒格一路跑,他却一直在想,怎么用飞机给过去呢?
突然之间,他灵光一闪,脑海里浮现出了飞机空投物资时的情景。那些巨大的飞机通过使用一种特殊的降落伞装置,将各种物资投放下来,包括油料、弹药和粮食等等。既然能够空投这些物品,那么为何不能空投人呢?这个想法让他兴奋不已,如果可行的话,那将会是一个非常有效的方法!
他的眼睛亮了,他是高级哲别可以和总部直接通讯。今晚他要和袁疯子沟通一下,看看是不是能跟航空兵部队沟通一下,或许真的能找出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