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不说清楚,要怎么解释她一次又一次费尽心思想要爬上贺西洲的床呢。
“孩子,呵……”
贺西洲没想到她这么直白。
“小叔,这对你来说没有损失吧,我知道你有病。”
她坦白。
让人觉得真诚的办法就是坦白,尽量说真话,让贺西洲以为摸清楚了她的底。
“肌肤饥渴症,你渴望触碰到我么?”
沈晚星的手指落在他的手背上,慢慢向上,“像这样?属于别人的体温传递到你的神经末梢,你会感觉到一股酥麻的温度,你很想要回应,可是每一次理智都会告诉你克制,可是小叔你静下心问问自己……“
她的手落在他的小臂上,有些不老实。
这是她从文森给的那些资料里面看到的办法,心理暗示,让贺西洲放松警惕。
“放纵自己的**,并不等于堕落。你这只是想要找个人陪着,那找我不行么?”
沈晚星殷切地看着他,“我是最好的选择,我和贺承泽完全是有名无实。他醒来,很可能我就没有作用了。我们这是互利互惠,你得到了享受,我也得到了靠山。”
贺西洲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语气特别冷漠:“互利互惠?你在监狱里也是和别人这样互利互惠的?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和我平等对话?我找温如希不是更好?”
“可是你没找她,你眼里就只有我,别忍了,我看出来了。”
他对她有想法的。
她就不信那药下得一点作用都没有。
“是我逼得太紧,所以小叔去找了温如希么?只要你愿意答应我,我就和贺承泽离婚。我只想要个孩子,和你的势力。”
她说得清清楚楚,功利得很。
在贺西洲的眼中,她就是个功利的女人。
所以,不能说是为了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贺西洲不信,她说起来也能将昨夜的晚饭都吐出来。
“痴心妄想。”
贺西洲将她推到了一边,站起身扯了扯袖子,抖落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真的没想到她是这样的目的,听她说出来,他的脸越发阴沉了。
沈晚星坐在地毯上抱住了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