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你故意的对不对?”
林致远不禁一愣,转而也拍了下桌子,“我故意啥了?我尼玛,贾东旭,你把话说明白!说不清楚,我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会红!”
一瞬间,桌上火药味十足。
刘海中蹭地挺直腰,“都干什么呢,有话好好说。”
阎埠贵心里也苦,我特么就来蹭吃蹭喝,这是要全武行么?
易中海眉头一紧,沉声道:“东旭,好好说,怎么回事?”
贾东旭一指林致远,气鼓鼓道:“肯定是林致远,听说我要相亲,故意截胡!要不然他一个城里人,为什么要找村姑?
从小到大,他就这样。什么都要比我强,上学比我学习好,工作比我转正快。现在,看我就要结婚,他绝对不会甘心!
就是这样,绝对是这样!”
林致远冷哼一声,“贾东旭,有时候找找自己原因。这么多年,工资涨没涨,有没有认真工作。你特么要相亲,谁知道?再说了,你贾东旭能在村里找,我凭什么就不行?”
“你……”
贾东旭不知道怎么开口,总不能说,自家名声不好,老娘威名赫赫,城里人不愿意吧?
易中海沉思良久,询问道:“致远,你真是故意的?”
“我可去尼玛的吧!”
林致远站起身,微微摇头,“易中海啊易中海,你可真行!
和贾家无关的事,你特么还像个正人君子。
一遇贾家,你特么偏心偏到姥姥家了。
我相亲在前,订婚在前,贾东旭明显在胡搅蛮缠。
你不问问你好徒弟,你居然质问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肯定是故意的!”
贾东旭还是不信,以己度人,要是自己有机会,肯定会截胡,他林致远怎么可能不是?
当事实对自己有利,就强调事实;当规则对自己有利,就强调规则;当事实和规则对自己都不利,那就掀桌子把水搅浑。
这可是前世一位贵人,传授给林致远的处事方针。
此时,事实就对林致远有利,林致远怎么可能跟着贾东旭搅水?
嗤笑一声,林致远冷声道:“万事逃不过一个‘理’字,不是你以为就是你以为。
我姑姑家就是寿兴乡孙家庄,也就是秦家屯隔壁村。
我最近经常去昌平,就是相亲。
论时间,我比你早,论距离,我比你近。
你脸咋那么大呢?癞蛤蟆插鸡毛,你算飞禽还是走兽?”
从小被林致远打击,什么事都比自己强,一直以来,贾东旭也就能在言语上占点便宜。
谁承想,林致远不知道咋啦。
比以前能打,比以前能喷,这特么是文武双全啊!
贾东旭一时之间,有些气馁,耷拉着脑袋,不再言语。
“真特么服了,好好一顿饭,被一个垃圾搅和了。不吃了,我回去休息!”
说完,林致远转身欲走,却被眼前的场景,震惊的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