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说些情话,闹点情事更加有利于感情发展。没想竟是把她羞成这样。陈晚荣于心不忍,岔开话题道:“晴,明天下午我要出去,你要是有空的话。帮我把家里看着。”
家里的事有条不紊,即使陈晚荣不在,也不会出事。只是有郑晴在的话,会更好,锦上添花总是美事。郑晴听话听音,听出了陈晚荣的意思,那是对自己的无比信任,名份还没定就要自己帮着打理家里事。那是爱地表露。受用得紧,不住点头:“陈大哥。你要是不嫌我碍事的话,我过来打下下手就是。有伯父,有伯母,有尚荣弟弟,花花妹妹,你就放心啦。”
瞧着她那副俏媚模样,陈晚荣心痒痒的,搂住她的香肩,补充一句:“还有我的晴!”
“哪呢!”郑晴谦逊一句,眨巴着妙目,问道:“陈大哥,你明天出去做什么呢?”
陈晚荣自然是不能说实话,要是告诉她明天去抓江湖骗子的话,她肯定会担心,善意的撒谎:“孙掌柜的公子病了,他明天要回去探望,我这个做东家的总得去看看吧。”
老板关心手下的家人,这是人情,是应该地。郑晴妙目里闪着光亮:“陈大哥,你真好!孙掌柜有你这样的东家,是他的福气!”
“这是我该做的。”陈晚荣保持着一贯的谦虚品德。
郑晴接着道:“陈大哥,我跟你一起去,成行?”
现在正是情浓之时,她一天半天见不着陈晚荣是如隔三秋,不忍分离。她能去固然是好,只是此去说不定有凶险,陈晚荣可不愿她犯险,脸一肃道:“晴,你不用去,这事我能做好,你还不相信我的本事么?”
“不是不相信,是人家想去嘛!”郑晴少有的撒娇了。
这一撒娇可不得了,风情万种,具有无穷魅力,陈晚荣是美不胜收,要不是考虑到安危问题,真想一口答应:“家里总得留个人,有你在,我才放心。晴,听话,帮我看家,行么?”
郑晴打量着陈晚荣,迟疑了老一阵,这才轻轻点头:“陈大哥,我听你的。”
热恋中的女子一心想与心上人在一起,能够改变初衷,真是难为她了,陈晚荣很是爱怜的搂着她地纤腰,轻拂她鬓边的秀发。郑晴温柔的靠在陈晚荣的胸膛上,很是幸福。
秀美地睫毛,明亮的眼睛,娇媚过人。尤其是鲜红的小嘴,比成熟的樱桃还要诱人,要不是怕她过于羞怯,陈晚荣真想一品樱唇了。
温存一阵,郑晴轻声道:“陈大哥,我们出去好么?花花妹妹的帐目还没做完呢。”
这不过是个借口,是想早点出去,免得给人笑话。羞涩是女子与生俱来的天性,处于此情此景的女子更怕别人异样的眼光,要是出去迟了,指不定别人怎么想呢。
陈晚荣理解她地想法,虽是不舍,仍是依她,点头道:“行。”
郑晴抬起头来,螓首一偏,道:“我先生出去,你等会再出来。”
她已经够羞地了,要是两人一起出去,那就更羞了,才有这话。这不过是自欺罢了。两人地关系昭然若揭,包括雇工都是心如明镜,只不过没有点穿罢了。自欺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有作用。至少可以让她心里好受些。
模范情人,陈晚荣算不上,至少还能理解她,尊重尊她,陈晚荣没有理由不同意:“我过一阵再来,到帐房找你。”
意思是说你给韩花花讲授记帐之法,我来陪你。既教了徒弟,又你侬我侬了。多好地办法,郑晴顺从的点头,快步离去。
陈晚荣并没有马上出去,而是坐在椅子上,回味着适才地温存,韵味无穷。郑晴有学识、有见地、有胆量,更重要的是贤惠、善良,对谁都好,要是能媳到她,真是人生的幸事。夫复何求?
“得找个机会向她求婚!”陈晚荣暗中告诫自己,站起身,出屋而去。
来到记帐房,郑晴正在给韩花花讲授记帐之法。不过,这次的讲解与以往不太一样,不是韩花没有用心学,相反她专心听讲,绝对称得上好学生。是郑晴有些心不在焉,不时打量着门口,直到陈晚荣出现。这才放下心头石,眉梢儿上都是喜气,讲授起来倍儿兴奋。
韩花花专心听讲,没有发现郑晴的异样。青萼倒是发现了。只是打量了一阵郑晴和陈晚荣,知机识趣的闭嘴,没有说出来。
郑晴的兴致特别高,讲得非常详细,一直讲到吃晚饭这才作罢。陈晚荣“陪读”一下午,这做帐的知识大有长进。
第二天发生了一件让陈晚荣意想不到地事情,那就是郑晴迟迟不来。经过昨日之事,陈晚荣对伊人也是想念得紧。望眼欲穿不来。只得把情丝埋在心底,四处走走看看。
“郑姑娘。你空手来就是了,带这些东西做啥呢?”陈王氏惊喜的声音响起。
陈晚荣寻声望去,只见陈王氏拉着郑晴,左右打量,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一个劲的赞未来儿媳妇:“郑姑娘,你今天咋了?居然装扮了,哟,这眉毛画的,多美呀!还有这胭脂,淡淡的,更增几分俏丽呢!”
郑晴以前来,都是素颜,傅粉不施,向人展露的是其女性的自然之美。她人本来就很美,即使不装扮,也是娇媚过人,罕有人能及。这一装扮,那就更胜昔时,平添几许靓丽,陈晚荣瞧得眼睛直放光。
“伯母说哪去了,我这不是随便装扮么。”郑晴言笑宴宴的,一双妙目瞅着陈晚荣,笑得格外开心。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好象走亲戚似的,弄得陈王氏以为她是来送礼地。
陈晚荣走过来,笑问道:“怎么现在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