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这么办吧。”郑周氏终于下定决心了。
陈晚荣提议道:“岳母,您那里有几个丫头,都还机灵,我看您就多带些原料回去,要她们也研究一下。找到配方,我分两成利给她们。”
“那还不把她们乐死?”郑周氏轻笑一下,首肯了。
等到陈晚荣把原料装好,郑周氏带上原料,坐上马车回郑府了。望着消失地马车,陈晚荣高兴得很。现在研究配方地有郑晴、司马承祯、吴道子,人太少了。要是把郑府地力量发动起来,那就太棒了。
“陈兄,笑甚呢?嘴都合不拢了,是不是捡到宝了?”王翰笑呵呵地从外面进来。他每天上午都要去画廊卖画,现在卖完了。
陈晚荣摇头:“哪里是捡到宝了。香水快出来了,你说我能不高兴么?”
“在哪?给我闻闻?”王翰急不可耐,一把拉住陈晚荣的手。
陈晚荣眼睛一亮,这不是又多一个“鼻子”么?呵呵一笑:“王兄,他们才开始配,还没有调配出来。这香水,自己调配出来才叫好,你要不要来试试?”
“好呀!”王翰欢快的应一声,在额头上一拍,一脸为难:“我不会配呢。”
这点小事,能难倒人吗?陈晚荣一点也不在乎,拉着王翰来到吴道子房间,只见吴道子眉头拧在一起,不住摇头,轻声嘀咕:“不对,不对,不是这味。”
“吴兄,甚不对?”王翰一步跨进来,一脸惊奇的问道。
吴道子解释道:“我想调配一种近似晨露一样的香水,可我花费了半天时间。一点进展也没有。”不住摇头,很是惋惜。
晨露特别清新,要是真的配成了,这样地香水必然深受欢迎,陈晚荣不由得眼睛放光,鼓励起来:“吴兄。这香水不必急在一时,有时间来配配就是了。花几个月配出一种就不错了。再说了,我现在的原料还不多,也许还要需其他的精华油。”
吴道子点头。笑道:“多谢陈兄宽慰。”他是想,陈晚荣无私的帮了他,他也想多帮陈晚荣。几经试验,总是不可能,心中未免急躁。
王翰问道:“这要怎么配?”
陈晚荣二话不说,要他直接问吴道子。陈晚荣没有配过香水,没有经验。要教他也只能是些理论。
王翰磨着吴道子,吴道子虽是想早点配出香水,还是把自己的理解、心得、体会告诉了王翰。王翰极聪明一个人,一听就明白,拿着原料,找了一个房间,关起门来调配。
调配香水是一门极细致的活儿。陈晚荣四处走走,司马承祯、郑晴、青萼他们个个全身心地投入,也不与陈晚荣多说。陈晚荣干脆不去打扰他们,做自己的事去了。
提炼精华油,调配香水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陈晚荣心想要是现在能做出玻璃,把香水装在玻璃瓶里出售,那就完美了。
香水呼之欲出,那么这玻璃也要加快速度了。现在正好处理石墨。主意打定,陈晚荣叫来牛尚新,要他买些纯碱和石灰回来。牛尚新历来对陈晚荣交待的事情不问用途,只管照办就是了,这次也不例外,领命而去。
把石墨搬出来,拿一把斧头,陈晚荣一个人慢慢来敲碎。等到把两箱全部砸好,已经天黑了。把石墨收好。明天就可以处理了。只可惜太少,要是能多点就好了。
到了晚上。郑晴他们都停活了,不再调配香水,聚在一起,交流心得,汇报成果。几人里面,就郑晴的进展最大,香味更加接近水地清新。
郑晴把香水给众人一闻,个个夸赞,陈晚荣闻闻道:“这味还不错,只是和水的清新还有一段距离,还需要努力。不过,第一天就配成这样,不错了,很不错了。这才不愧是我的媳妇嘛!”
一句调侃话逗得吴道子他们大笑。郑晴却是很不好意思,在陈晚荣肩上轻捶几下,嗔道:“就不说一句中听的。净胡说。”
陈晚荣问道:“道长准备配哪种香味?”
司马承祯笑道:“贫道久在山中修道,心慕神仙般地生活,是想配一种让人能想到飘然出尘的香味,不知道成不成。”
陈晚荣大是赞叹他这一构想:“道长,一定成。道长,你要想,这可是你调配地。到时,我们一说明,这香水肯定走俏。道长可以分两成利,那可不少了,以后道长要盖道观,不用去辛辛苦苦化缘,想盖多少座就盖多少座。”
最后一句是玩笑话,惹得一众人大笑不止。司马承祯指着陈晚荣笑道:“你这个小友,净会说笑。贫道要是想盖道观,只需要言语一声,公主、太子、皇上都会尽一份力,这些用不着了。”
这是大实话,没有人敢说这是吹牛,尽皆点头。司马承祯顿了顿道:“要是真能调配出这样地香水,贫道自会尽一份力!不求名,不求财,只求一份乐趣。贫道枉自在山中炼丹数十年,却从来没有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奇妙的事
陈晚荣心念一动,问道:“道长,请问你那几个高足,他们都会炼丹么?”
司马承祯不明陈晚荣地意思,打量着陈晚荣,问道:“小友,你问这做甚?”
陈晚荣笑着解释:“道长,要是他们会炼丹的话,何不来帮我呢?道长,你有所不知,这炼丹和化学可是有很大地关联呢。你们帮我,我教你们化学知识,包证让你们炼丹更加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