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琴惊愕的目光中,一道娇小的身影宛如狼入羊群冲向袭来的捕快大杀四方,身法灵活,下手力道狠辣让人叹为观止!
而那帮捕快却如关节生了锈一般,动作慢的让人心疼,每个照面都有一人哀嚎躺下,或抱着肚子,或捂着大腿,不一会儿便纷纷失去了战斗力,躺在地上痛苦不已。
最惨的当属那个刚才对宣阳出言不逊的小个子捕快,如今已经被提着要害滚入了县衙之中,即便如此,小黑豆也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一边不留余力的攻击一边咒骂道:
“狗东西起来呀?老娘现在就好好伺候你!”
温陈面色如常,他见过宣阳大发雷霆的时候,上次门大人的遭遇仿佛就在昨日,每一个对小黑豆嘴上逞强的男人,最终的结果都应该是下半辈子告别传宗接代了……
一旁的韩日山表情畏缩的咽了口唾沫,凑到温陈耳边小声道,“上次的事情,多谢温兄了……”
不用想都知道,如果不是温陈阻拦,那天在宫中自己假扮劫匪挑衅宣阳会是什么后果。
倒不是宣阳真就猛到能在武力值上碾压自己,只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那天确实是小看了这位郡主大人的战斗力,被打晕后竟然只是安稳的睡到了后半夜,身体没有缺斤少两,如今想起来便心有余悸。
“住手!你们这帮刁民快住手!”一道愤怒的声音从县衙中传出。
一名身穿红色官服,胸口绣有鹭鸶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大批手下从县衙中冲了出来。
温陈一看这人的相貌便笑了起来,这货分明是与何元朗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脸的鼠像,只是鼻头多了一个大痦子,上面的两根长毛因为愤怒甚至还在微微抖动。
“本官何历堂,尔等何人,为何要在此“”闹事?!”县太爷看着被打得满地找牙的手下,还是暂时放下了想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想法。
他这一个县衙,如今也就二三十名捕快,一小半已经被人收拾掉了,而且对方只是派出了一名女子便闹得这里鸡飞狗跳,即便自己不懂武功,也能看出双方武力相差太过悬殊,做无谓的牺牲并非明智之举!
要想等到县军来救,就要先稳住这三个闹事的刁民!
温陈轻笑一声,走上前去把没完没了还在泄愤的宣阳拉在身后,“何老爷,我等可是守法百姓,令公子受了委屈,你不升堂替他做主,我们当然不能善罢甘休。”
“荒唐!尔等殴打无辜良民,如今还敢大言不惭照片本官?!”
温陈切了一声,“令公子是和无辜沾边和是跟良民有旧,在下觉得他和何老爷一样,不是什么好货?”
“放肆!”何历堂气得直跺脚,“来人,击鼓升堂,本官倒要看看你们这些个刁民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咚咚咚咚咚咚——
三人闲庭信步迈入县衙,进到大堂之中,何历堂上到主坐,一拍惊堂木。
“给雪琴小姐赐座。”
雪琴面带笑容,朝着堂上县令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温陈面带冷笑,想拖时间就陪你多玩一会儿。
“不想跪,所以不跪喽。”
何历堂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又看看余气未消还在左顾右盼寻找猎物的黑小妞,转头望向面相还算和善的大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