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图东摸摸西摸摸:“阿策,你疼不疼,很难受吗?”
苏策觉得自己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可是后面承受的地方却并不怎么疼痛,也不是被麻痹的感觉,他伸手过去摸了一下,连血痂也没有……也就是说,昨天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在原本的世界里,他就算不是同性恋,但也知道一点常识。通常受方在第一次承受的时候可能会受点伤,而且坦图平常看起来就挺莽撞的,苏策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好像完全没事?
难道这也是体质改变的结果吗……如果是的话,倒挺方便的,省了他还要担心以后的保养问题。
所以,他摇摇头:“我没事。”
自己新上任的结婚对象的确有一点冲动,性子上来了根本控制不了,不过昨晚他也并不是没有享受到,嗯,其实感觉还不错。
如果以后都是这样的话,他并不讨厌。
被紧密包围的感觉……很好。就像是永远也不会再变成独自一个人一样。
坦图看到苏策一点为难都没有,悄悄地松了口气。
要知道,他今天早上起来看到睡得那么深沉的阿策,心里可吓了好大一跳。但是马上就反应过来是自己干下的好事,还害得阿策累成这样,一下子就心虚起来。到后来阿策总是不醒,那么好看的身子又裸在外面,他又有点激动了。
好在他怕再做下去阿策会受不了,好不容易忍住,后来只好在阿策身上啃啃过把干瘾,还被阿策抓到……
好在阿策没有生气。真是太好了。
坦图想想,去年也有个经常见面的雄性和雌性结婚了,那家伙新婚之夜太过激动,第二天开始就被踹下了兽皮,过了一个月才再次被雌性允许。那可真是太倒霉了!坦图抖了一下,他坚决不要那么久才能尝到阿策的味道!
明明这么舒服的……
苏策不知道坦图在想些什么,脸色居然变来变去的,觉得有点好笑,他看到了,现在的坦图长了一头很明亮的金发,就和他皮毛的颜色一样,非常好看。
于是有点忍不住地摸了上去,用手拉一拉,还是挺粗硬的感觉,但是质地相当好。就好像加硬了的绸缎一样。
坦图笑嘿嘿地任凭苏策把玩,觉得能让伴侣开心很好。
苏策玩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问:“坦图,你的头发……怎么变色了?”他记得昨天还是深褐色的。
坦图眨眨眼,脸红了。
……这算是害羞还是尴尬?
事实证明这个是害羞。
坦图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在结婚以后……就会改变的……”
费了很大的劲,苏策才搞明白,原来像坦图这样兽型为狮子老虎一类的凶猛哺乳类的雄性兽人,在结婚以前就算身体成熟也依然被看做整个族群的另类“幼崽”,但是结婚——就是与另一个人结合以后,就会变成跟皮毛一样的颜色。
坦图说完了,略侧过头,有点紧张地问:“阿策,你讨厌这个?”
苏策再摇摇头,露出个浅浅的笑容:“不,我很喜欢。”
坦图立刻高兴了,但当他的视线顺着苏策的脸移到他的光裸的身子上的时候,登时眼睛就直了。
伴侣比普通雌性更加白皙的皮肤上面布满了昨夜疯狂时留下来的咬痕和吻痕,斑斑点点的红色——甚至是青色,还有胸口的两点红肿,在雄性眼里是更加能够引起他们兽性的美景。
看着看着,坦图的手就冲那里去了,在其中一个红肿的点上掐了掐,又捏了捏……跟着另一只手也有过来的趋势。
然而让他的动作被苏策用手按住了。
刚品尝过美好滋味的雄性有点舍不得,他看着伴侣,直愣愣说道:“阿策,我想进去。”说着就换手往后面摸去。
苏策摇头:“不行。”
坦图身体僵住了,看向苏策的目光里透着委屈。
苏策也愣住。
……这家伙是在装可怜吗?
好吧,苏策心里叹气。这个大个子好像已经有些找到他的弱点了,他本来就对野生动物的可怜神情没什么抵抗力,而坦图又更是自己决定要过一辈子的人,当然更加怜惜的。
只是——
也不能养成他的坏习惯。
苏策扭头看了外面的天色,太阳已经升得老高老高了,白日宣淫什么的绝对不行!
于是他在坦图的手上稍稍用力:“坦图,白天不行。”
坦图的目光迅速黯淡了下去,那一头金色的头发也似乎没有了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