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我得向你说明。”醇厚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气息暖烫,害得她娇娇一颤。
“什、什么事?”
“关于洞房,你有些误会。”
“嗯?”她娇喘出声。
他缓声说道:“洞房,并不是亲嘴而已。”
“那、该……啊,怎、么做……”她双眼迷离,连说话都好困难。
“我来教你。”他轻声保证。
全身发软的喜儿,任由上官清云为她抹干身子,抱回偌大的软榻上。她体内的热火,不但没有平息,反而随着他的触摸、他的接近,愈来愈是炙热。
在意乱情迷之中,她的知觉反而更清晰,颤抖的娇躯,无助的承受着他粗糙的指尖,在某些地方的揉捻,逼得她一再娇吟出声。
他甚至还低下头来,以炙热的唇舌,吻遍她的全身,在她最最湿润处停留得最久,直到她仿佛被抛上云端,忘情的叫喊着。
“上官哥哥!”
苦忍许久的上官清云,重新回到她身上,用手捧住那香汗淋漓的小脸,低声哄着。
“清云。”他低语,以坚硬抵住她湿润的柔软,缓缓前进。“叫我清云。”她的紧窒,教他必须咬牙才能忍住驰骋的冲动。
“清云……”喜儿低叫一声,深深的接纳了心爱男人的全部。
夜渐渐深了,而房内的低吼与娇喘,却一声又一声,未曾停止。
清晨,阳光熠熠。
罗家宅邸外头,却来了一大批人。
玄狼带着燕子,跳下大象,看着下马的公孙明德,冷着脸问:“你确定喜儿已经平安无事,跟她丈夫和好了?”
“这是当然,昨夜守门的城卫,亲眼看见上官救回了公主。”
玄狼闻言,毫不客气的走进刚敞开的罗家大门,随手抓了个仆人,问出喜儿住在哪个院落,就快步的朝仆人指的方向走去。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穿庭过院,当然也惊醒了罗府各院的丫鬟、仆人,与清早起床练武的众镖师们。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
“是相爷,还有喜儿公主的族人。”
“奇怪,不是说上官把人救回来了吗?”
“是啊,所以大总管才叫我们歇息的不是吗?”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不晓得,咱们跟去看看。”
大伙儿纷纷跟上前去,本已像人龙般的队伍,变得更长了。当玄狼来到妹妹所住的院落时,身后已经挤了一大堆等着看热闹的跟屁虫。
“喜儿!喜儿!你在里面吗?我是哥哥!快开门!开门啊……”
擂门的声音,伴随着玄狼粗鲁的叫唤,响彻云霄。
哥哥?
哥哥在外头?
趴在上官赤裸胸膛上,睡得又香又甜的喜儿,猛地惊醒过来。她又羞又惊,担心哥哥会闯进门来,连忙慌张地爬起身,抓了外袍遮身,连滚带爬的就要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