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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力量微微加强，卢瑟的脸都变紫了，有点喘不过气来，克拉克放开他，莱克斯连忙大口喘气呼吸新鲜氧气，从没觉得过廉价氧气如此宝贵。

“给你一个忠告，我退出不干了，你可以尽管去说了。”

克拉克心里已经下决定了，他不再干什么超人了，反正大都会都产生反超人抗议会，自己何必自讨苦吃，借着卢瑟在大都会的影响力，自己退出是板上钉钉。

比起失去氧气，莱克斯抬起头，惊讶看着这个出现几个月这么短时间里产生极大影响的外星人竟然会说退出，自己的心里出现了一丝错愕和失落。

“你退出是真的……”

克拉克转身离开，留给莱克斯一个孤独的背影。莱克斯对付克拉克，是因为有了超人的存在，削弱了人类的潜能，没有超人，人类的潜能能得到更大发展。可是，当事人选择了退出，莱克斯没有开心，只有失落，这种胜利算什么，只有光明正大击败你，告诉世人不要依赖于你，才是真正的胜利。

“卢瑟先生，你没事吧？”

几个军官直视克拉克离开后，连忙赶到莱克斯旁边问道。莱克斯摇摇头，苦涩道：“我没事，我想静一静。”

没事就好，几个军官心道。这次活捉超人计划，是卢瑟亲自指挥，先不说莱克斯有总统授权，光是他本人是卢瑟公司董事长，就不能让他出事。

既然莱克斯让他们离开静一静，他们也乐得离开，因为上面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并且向美国政府汇报最新情况，最重要的是超人退出。

地下车场几个军官上去后，只有失落的莱克斯一个人独自在那里。

第四章朝地球而来的要塞

克拉克回了一趟大都会，向报社请了几天假，之后回到小镇自己的家。

强纳森和玛莎默契没有说任何有关超人的话题，他们已经从电视新闻知道大都会出现反超人抗议会，克拉克这个时候回家和这个有关，为了不再给克拉克增加心理负担，两人都没有说。

克拉克就好像从未成过超人，战衣也被丢到自己房间不再理会，天知道他的内心是怎么样。肯特家保持着没有超人一切话题存在的环境下。

早上，一家人坐在餐桌前，聊着天。玛莎问道：“克拉克，这次回家大概呆多久？”

“四天，明天我就得回大都会了，很抱歉。”克拉克心里对养父母有种愧疚，自己去了大都会然后成为超人之后，很少回家。

强纳森只是说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事，不需要时刻记挂我们，有时间打打电话过来就行了。”

强纳森总能洞悉克拉克内心，克拉克点点头，“嗯。”

不再做超人的克拉克，感觉身心都轻松多了，不用一天到晚用听力去收听城市里面的声音知道哪里发生什么大事故，就好像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一样，过着安静平凡的生活。克拉克今年才21岁，再过不久就要22岁了，有大把时光要去渡过，而且寿命比起人类要更长，人生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自己不能把时间耗在超人身份上。

“你没有事情做，那就来帮忙。”

新的一天到来，作为农民的肯特家自然也要出去做农活，克拉克去了大都会，所以家里原本是三个人一起做，变成两人，这天重新变回三个人。克拉克做农活时候看着玉米地，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自己在刚刚掌握能力时候，曾经在玉米地里高速奔跑，尝试着几种能力，无非就是速度和力量还有透视线等等，热视线也是在十二岁才得到。狂喜之后的心情只剩下平静，没有人会因为这些能力高兴那么长时间，起码自己是不会的

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当年那个曾经对拥有氪星人能力的小孩也已经成长成为大人，当年的高兴激动一去不复返。

和肯特家相反，大都会卢瑟公司大楼。莱克斯现在坐在办公室，弗瑞就在他对面，两人都是光头，不同的只是肤色。

“你失败了，你把超人推到我们的对面去了。”

只是我吗，莱克斯毫不掩饰露出嘲讽笑容：“弗瑞局长，你不要在这里推辞什么责任，这件事你们也涉及进来。你应该庆幸超人没有对我还有美国政府大开杀戒。不止你，还有美国高层。”

“卢瑟，你认为你做的事我不清楚吗，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弗瑞听到超人的打算，心中松了口气，从莱克斯报告和军官们的报告，超人似乎不会再追究什么责任，但只是这次，下一次继续的话，那么美国将会承受超人的怒火，实际上这次美国也损失了一部分精锐。

活捉超人的部队，几乎所有坦克都被毁坏，有几辆没坏的也不可能再继续使用，直升机同样一个结果，围剿的士兵或多或少都留下了不可修复的伤势，手骨粉碎性，超人打中哪里，哪里骨头就粉碎性，也许超人杀了他们更好，但是超人留下他们的性命，让他们的余生留下残疾，也给他们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形象。

活捉超人的秘密行动是建立在民众开始反对超人前提下，要不然美国高层能这样通过这样一条提议才怪，政客也不全是笨蛋。

“弗瑞局长，我提出意见，接不接受是你们的事情。你们接受了，证明你们对超人的身体有着私心，也许那个阿斯加德说的没错，你们是招来外星势力的隐患。”

话不投机，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