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爸,我只是见她可怜想帮帮她而已。”
肖雷呲笑一声:“她这种借着长相,然后扮可怜,博同情,想勾引人的小姑娘,我见多了,别想,谈恋爱都别想,你的老婆只能是南方h市高官的女儿,其他的一概不用想了,我不会同意。”
肖文泽听父亲说许暖心怀不轨,为她辩解。
“她不是您说的那种人,这么多年我已经按照您铺的路在走了,我已经不能继续当兵了,难道我连交个朋友的权利都没有吗?如果是这样,我爬到那么高的位置干什么呢?”
肖雷斜睨儿子:“干什么?咱们家从我这开始就已经跨级了,人只有越走越高的,你见过谁想走回去的吗?你现在还小不懂权利带来的好处,爸不怪你,但是结婚这件事,没得商量,只能我说了算,从今天开始离许暖远一点。”
说完摔门走了出去,肖文泽颓废的坐在床上。
他现在对许暖是有好感,但是也没发展到要谈恋爱的程度,他自己知道他对许暖更多的是同情。
可是父亲连这都要管,让他突然生出些想叛逆的念头。
许暖提着东西走回家,进屋后,换好干活的衣服,撑着去抱柴火。
锅里底下闷米饭,上面热剩菜,同时还能把炕烧热乎。
大火开锅之后,许暖撤了火,让饭菜慢慢闷着,把烤鸭和香肠放到水缸旁边的盆里扣上,回到屋铺好褥子,盖上小被子睡着了。
村里人喜欢把碎布拼凑到一起缝成小被罩,里面只续上薄薄的棉花,大一点的算夏天睡觉盖肚子的。
如果是四方形,棉花絮的稍微厚一点的,那就是月事期睡觉垫着用的了。
许暖是被许母吵醒的,许母扯着嗓子喊着。
“这么大丫头了,一天天的就知道偷懒,那鸡鸭鹅猪都没喂,猪圈都几天没收拾了?衣服没洗,饭也没做,我那屋都碗筷也没收拾,你要干啥?你要造反啊?”
许暖睡的头疼,被吵的更疼,耐着心解释。
“我今天真的肚子疼,我做饭了在锅里呢,鸡鸭鹅猪让许弋先喂着,猪圈我明天收拾,衣服我明天洗,晚饭我不吃了,你们吃。”
许母一听立刻炸了。
“不就来个月事吗?谁来月事不干活啊?别人都能下地,你连家里活都干不了了?赶紧起来给我收拾猪圈,洗衣服去。”
许弋后回来的,他见许暖不舒服,去小卖店给许暖买奶粉去了。
这回他的零花钱真的花光了。
等许弋回来的时候就见许母在骂许暖,冲进屋挡在许暖面前。
“妈你干啥啊?我大姐就想睡会儿觉咋啦?我大姐这两天不舒服还要给我老姨办事,你就不能心疼心疼她?”
许母听到这话更不高兴了。
“我今天打电话问你老姨了,你老姨说她已经上班了,你今天没去卖菜,你干啥去了?”
许暖不想解释,直接躺下,许母见许暖不搭理她,直接窜到炕上,把许暖拽了起来。
“赶紧跟我说干啥去了?是不是当保姆去了?钱呢?你已经好几天没往家拿钱了。”
许暖坐起来瞪着许母,许母抬手就要给许暖一个大巴掌,许暖闭上眼静静的等着,她甚至想,这一巴掌把我打死吧,这样的生活这么压抑,不想过了。
被月事时的激素影响着,许暖突然觉得自己太累了,她不想挣扎了,毁灭吧,爆炸吧,直接打死她算了。
“啪”一声,很响,没有意料中的疼痛,许暖赶紧把眼睛睁开。
果然许弋挨了这一巴掌,许弋的脸已经眼看着慢慢的肿起来了,许母一点力气都没收着,这是原本打算毁了许暖的脸啊。
许暖突然就不想忍了,自己忍了这么多天,许弋替她挨骂挨打,许弋替她冲锋陷阵,她突然觉得自己懦弱又卑鄙。
不就是和母亲闹掰么?她今天没带户口都把身份证办了,她害怕许母什么,她还用害怕什么?
既然许母总是让她不开心,那就大家都别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