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古代用于最多的就是拿奇门遁甲来调兵遣将。
一个修炼邪术的人已经很可怕了,可是一个深究奇门遁甲的人,更可怕!
因为他算出来的东西,有的时候比风水都还要准上不少,不然真是枉费了它最高等预测学的称谓。
而一个能懂邪术,又玩的转奇门遁甲的人,真的是一个相当可怕的敌人,不夸张的说,只要他想,可以把我和苏绣接下来的行程算的一清二楚……
不过好在这东西也有弊端的,就是同一个局,在九天之内不能重复的去算,不然我不被整死,也得被逼成残废。
回到家里,苏绣干脆直接钻进了我的被窝陪我,还在临睡前把黄符纸贴遍了房间大大小小阴气重的地方。
一夜无梦,睡的还算安稳,第二天一大早便被苏绣给拉了起来,让我带她去小叔家。
这句话我听的倒是有些意外,她昨天不是说了吗,血色嫁衣很有可能被人拿走,为什么还要去小叔家?
我把这个问题才问出口,她却骂了我一个字。
“笨。”
我一直没能理解她骂我这个字到底是想怎样,直到我到了小叔家门口,才拉开门,看到屋内那一片狼藉的样子,这才明白了苏绣过来的意义。
虽然不知道一件破嫁衣,之前放在小叔家里都没人抢,而且丢进垃圾桶都还没人要,被送回来的破衣服为什么忽然变的人人争抢。
可看到屋子里这一片狼藉的模样,我可以肯定,小叔是知道我走的时候没带走这件衣服,一直把这件衣服放在家里的。
而他估计也一早算到昨晚会有人来拿衣服,布了个局,让那进来拿衣服的“贼”也不太好过。
可我觉得以小叔的能力,想要拦住来偷衣服的“贼”轻而易举不是吗?他会费这么大力气在自己家里布局,很有可能是他故意让人偷走这件衣服的。
可我想不通的是,鬼胎的契约也已经契了,这件衣服还是他送给我的,应该没必要来偷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吧?
在我晃神的刹那,苏绣已经一手握着把桃木剑,一手捏着几张黄符,满脸戒备的走进了小叔家里。
这要是晚上还好,大白天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竟然让我有种怎么看怎么奇怪的既视感。
只见苏绣左翻翻,又看看也翻了不少东西,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一直站在门口望着她的动作,一时间有些无趣,竟然就这样大胆的空手走了进来。
才走没几步,四处便刮满了灰尘,可以很清晰的看出昨晚肯定发生了一场恶战。
才走没几步,我便看见苏绣拐进了我的房间,刚想跟上去踩在一块小木板上,却感觉脚下忽然一陷,地板塌了。
地板塌了我也没想太多,只当是昨晚的打斗太过激烈,将这里给震的有些不太结实,可是我才想拔出下陷的那只脚,却猛地打了个机灵。
外面艳阳高照天气特别的好,阳光撒在我的身上我却丝毫感受不到半分暖意。
一股直冲我天灵盖的凉气从我的脚腕处冒起,冻的我脚下根本没有直觉,想拿又拿不起来。
刚想开口喊苏绣,周围却响起了声声木板被掀开的声音。
这时候,我才看清我脚下踩的到底是什么……
若说是我脚踩的,不如说是被“人”狠狠的一把握住。
我顺着那只握着我脚腕的手看了过去,却见一张青的发紫的脸庞不断对我发笑,大白天的,我被这一眼吓的后背全被冷汗给打湿,咽了咽口水,张嘴就想喊苏绣。
下一秒,我那一直没知觉的脚腕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疼的我再也站不住,直接坐在了地板上。
等苏绣闻声过来,他已经消失不见。
先前握着我脚腕,一口咬在我脚腕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给我制造幻境,在梦里喊我妈妈的鬼胎。
苏绣见状,面色一白,脸色忽然变的十分难看,只见她从口袋里掏出一袋带有异香的粉末倒在我的脚腕上,随后猛地将我从地上拉起。
“先出去。”
她的声音响起,可我浑身却僵硬的不行,不断有疼痛从脚腕处刺激着我的神经。
直到我被苏绣连托带拉的拉出了小叔家里,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让我在这里等等,她去去就来。
过了许久,苏绣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将手里拿着的一大团糯米附在我的伤口处,这才缓解了疼痛。
而她拿来的那些糯米,在阳光下竟然奇迹般的一点一滴开始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