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眼神,我特别能理解,毕竟哪个难的对于长得这样的女的,能提起兴趣?亚节亚巴。
更何况,那血女虽然没有了面皮,可从她身上的气质中不难猜出,生前绝对是一个大美女。
不得不说,能用极端的手段杀死一个女的,还让那女的无怨无悔的爱他是个特别能装的狠角色,他那厌恶的眼神轻轻一闪,下一秒眼底便闪过几分关切,说他这房子的风水不太好,前几任住进来的房客没住多久都囔囔着要搬走,所以他这间屋子的租金特别便宜,今晚他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这屋子里有个红衣女鬼在害人,而我又是一个女孩子住在他这里,害怕我会出事,这才来看看。
我听后,心里那叫一个呵呵,这屋子风水不好,不都是你搞的吗?
可我面上却是害怕的瞬间煞白,问他。
“风水不好?是怎么回事啊?”
他一见我害怕,直接忽视了我的问题,问我是不是已经见到了红衣女鬼?
我“啊”了一声,连忙伸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之上摸了摸,用那看傻逼似得眼神看了他一眼。
“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讲风水和女鬼?”
他一见我这话,见我这动作,额角瞬间染上一抹怒意,撑在门框上的手都白了几分,隐隐有那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征兆。
可我却并不害怕,反倒见着他这样子心底开心的不行,你要和我装,那就看看谁能装的过谁?
先不说这走廊上有监控,就说我租这房子是通过中介的,要是这里出了什么事,和他脱不了干系,他也不敢这么正大光明的动手。
并且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已经打消了怀疑我的念头,眼底除了怒意全是怒意,仿佛风水道法在他心中神圣不可侵犯,我一说这话,比掘了他家祖坟还要严重。
见着他这样,我又疑狐的看了他一眼,对他道。
“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去睡觉了,你要是还想和我说这些就算了吧,我是无神论主义者。”
话音刚落,我便“砰”的一声,将大门狠狠关上反锁,关上门的瞬间,我从心底舒了一口气,只有自己才知道,我从大门走到窗前这短短的几步走的自己脚底有多发虚。
我没有听见脚步声,不能确定唐马儒有没离开,可我却可以肯定,他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离开这里。
要我没猜错的话,他在玄真教里的地位绝对不低,而且这地位很有可能是靠血女争取来的,毕竟顾以城有多想抓到我,除了他以外,只有我自己最为清楚。
血女想解开和他的契约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致命,更何况血女藏在了琥珀之中,也算暂时阻断了他和血女之间的联系,根本找不到她人。
他要是能这么轻易的离开,那才真的奇了怪呢。
我装作无神论主义者虽然能短时间内骗过他,可我感觉终究不是什么良策,先不说陈烟烬认得我这张脸,就拿我打算混进玄真教来说。
虽然不知道玄真教有多大,碰面的几率又多高,只要我一但在玄真教里我这个“无神论主义者”和他碰了面,我可以肯定,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不得不说,唐马儒还挺能忍的,一个多小时后,他再次敲响了我的房门,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跑去给他开门,一脸赶人的姿态问他。
“大晚上的,到底怎么了?”
毕竟我和他不熟,只有一面之缘,这样对他也是人之常情,可他这次却直接无视了我的脸色,一把撇下我想要拦住他的手,朝着屋子内走来。
“我怕你出事,进来看看。”
话语里满是关切之色,可当大门关上的那一秒,面上闪过的邪气,却让我害怕不已,一颗心顿时开始慌了起来。
咽了咽口水,问他。
“这么晚了,你有事不能明天来吗?”
说话间,他一步步的朝着我走来,我不断的朝后退去,狠狠的撞在了后面的墙上。
房间很小,在加上大门被关上,一股压抑加不好的感觉从我的心间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