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觉!
她下楼想吃晚饭来着!
然后,脑袋像被人打了,疼痛导致她对外界的感知。
看着近在迟尺的靳枭,她恶心劲被勾起,不禁别开脸,不想看他。
“我为什么在这?你又为什么在这?”
周围的一切告诉她,自己在医院的病房里。
本想怀疑打她脑袋的人是靳枭,可靳枭就没对她动过手,况且,他还不时地找她复婚,他疯了就动手打她。
女孩有气无力地说话,依然难掩对自己的反感,此刻,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靳枭身体随她的扭头转动,仔细端倪她的面色。
“应雨竹找人,想绑架你到缅甸,我的人及时发现,解救了你。”
一听是应雨竹的杰作,池知语立刻端正脑袋,瞪着眼前靠近自己的男人。
“你他大爷的跟应雨竹说了什么?搞得她把账都算我头上来!”
先前在超市门口前遇到应雨竹,应雨竹的那些话,无一不是迁怒她。
靳枭和应雨竹之间的破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对不起。”靳枭坐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面对她。
习惯靳枭一贯以来的高高在上,冷不丁地听见他道歉,池知语眨了眨眼睛,随即还是瞪着他。
“因为你,我老是倒霉,看到你就烦!”
靳枭简直是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若非她脑袋隐隐作痛,伴随晕眩感,她高低起身,一巴掌扇他脸上。
“你好好休息,应雨竹我来处理。”
靳枭无意识地伸手,想摸一摸女孩的额头,但女孩怒目圆瞪,无声地告诉他,他要敢碰她一下,她铁定气得马上起身捶他。
收回手,他问:“你饿吗?想吃什么?我叫人准备。”
池知语感受不到饿,只觉晕眩和反胃。
应家都倒了,应雨竹怎么还有钱雇人绑架她?
并且是想绑架她到缅甸,服了。
打算把她置于死地?
A市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倒霉地吗?
只要她一在A市,保准没好事发生。
数数,这一年里,她来过医院好几次了。
她郁闷地闭上眼睛,指了指门口:“滚!”
说完,她想到自己是在医院,而后说:“帮我把心妍叫来。”
除了最好的朋友,她现在谁也不想对着。
话音未落,病房里进来一个人。
“知语,你身体咋样了?”
问候和脚步声同时响起,池知语再度睁开眼。
是靳母来了。
靳母边扫视她的情况,边嫌弃地推开些儿子,让儿子别挡着自己的视线。
靳母到底是长辈,池知语做不到对待她像对待靳枭那般,挤出一抹浅笑:“谢谢林阿姨的关心,我没什么事。”
“哪能没事?你都住院了!”说着,靳母上下打量儿子,责怪地道,“你怎么没保护好自己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