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一紧,“还好。”
蒋川低头,看着她不说话。
秦棠把一杯水喝光,看他一口没动,就问:“你不渴吗?”
“……”渴,他渴得要命!
蒋川仰头一口喝尽,杯子给她:“再来一杯。”
秦棠抱着杯子去厨房给他倒水。
蒋川看着她的背影,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有些放得下,有些藏在心底深处,像一根刺,拔了会疼,不拔,另一个人会疼。
或者,两个人一起疼。
蒋川不知道陈敬生对秦棠的意义是什么,初恋?一场刺激的恋爱,还是更深的。
很多时候,死人比活人更令人难以忘怀。
不管陈敬生参加那场搏命赛的心情是什么,有没有想过后果,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他死了。
在秦棠心里都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她谈过一场很刺激的恋爱。”
“那样刺激的恋爱,一生有一次就够了。”
秦棠端着水杯走过来,蒋川定定地盯着她。
秦棠:“怎么了?”
把水杯递给他。
蒋川喝光水,随手把水杯搁在壁橱里,忽然把她拉进怀里,手按在她后脑勺上,低声说:“不够。”
她茫然地问:“不够什么?”
他没回答。
秦棠想了想,挣脱他,拿过杯子,“那我再去给你倒一杯。”
她转身去厨房,裙摆拽地,赤着脚走得轻盈。
却一步步踩在他心上。
裙摆如同浸水拖泥,越来越沉。
……
蒋川喝完水,没有要走的意思,秦棠看了下时间,已经零点过了。
她说:“你该回去了。”
“嗯?”他手搭在她肩上,“你家里房间很多,借我住一晚。”
秦棠想了想,说:“好吧,收留你一晚。”
她家里有人定期打扫,客房很少用到,不过客房东西都很齐全,能住人,她摸了摸床单,还好,挺干净。
她把毛巾和洗漱用品放进浴室,看向倚着门的蒋川,说:“我回房间了,你自理。”
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