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苏慕雪,只想跟她在一起,这就是爱情,没理由,只是想在一起,赶赴京城过年的苏慕雪也在思念着他,只是贝一铭不敢确认,或许他的自信中隐藏着自卑,他以为他快追上苏慕雪了,但是现实告送他没有,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是巨大的鸿沟。
贝一铭没灰心,没丧气,他想的是我能,男人的自尊,男人的自信,也是因为他是阿斯洛尔的使徒行者,他坚信自己会追上苏慕雪的步伐,只因为他是贝一铭,他叫贝一铭。
但是现实却把他跟林润青联系在一起,对于感情,对于爱情,贝一铭失去了他的城府,没了他的冷静,他跟很多人一样,茫然而不知所措,那是他的母亲,生他养他的母亲,为他操劳一生的母亲,他隐约明白母亲的意思,他想拒绝,他想逃避,但是他不想看到为了自己甘愿给人当保姆、当下人的母亲难受。
孝之一个字,贝一铭比别人做得要好,他有钱了,没忘记父母,他跟父亲联系过,首先要做的就是打钱,让父亲知道自己有钱了,不用他操劳了,他也同样联系母亲,但是杨思嘉却一直没跟儿子联系上过。
这让贝一铭感觉亏欠父母,感觉对不起,他心里过应不去,母亲的自作主张他没说话,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又能怎么着?那是生他养她为他操劳到远比其他这个年龄女人都要老的母亲。
这不是贝一铭软弱。也不是他不懂得抗争,他想的只是让母亲开心,因为她不可能永远陪着他,她会老,会死去,身为医生的贝一铭很清楚。所以他选择了顺从,因为他想让母亲开心,因为杨思嘉是他的母亲,仅此而已。
杜佳月目瞪口呆的走了,她不懂车,但也看得出来贝一铭开的车价值不菲,她懊悔,她郁闷,她想不明白贝一铭怎么就发迹了。她心里想着这车绝对不是贝一铭的,是他老板的,是他朋友的,但是这些人真的能在过年期间把这样的豪车借给贝一铭吗?她知道不可能。
比杨思嘉一家强了半辈子的杜佳月心里满是挫败感,她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另一边衣锦回乡的贝一铭忙活着把他买的东西一趟又一趟的往家搬,贝长峰虽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得知了他那宝贝儿子发迹了、有出息的消息,但是看着儿子一趟趟的往家搬他以前不敢想能喝到的好酒、好烟、海鲜。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整个人有一种做梦的感觉。这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吗?
身为父亲,贝长峰希望儿子有出息,但是一切来的太快,让他没办法理解,也不敢相信,他能做的就是怒瞪口呆的看着儿子往家里搬那些他想都不敢想的烟酒。吃的、喝的,穿的,全然忘记了林润青一家人。
林润青心疼贝一铭这么忙活,也跟着帮忙,但她到底是个女孩。那有贝一铭这大老爷们的搬的多?一时间娇憨的撅着嘴不满道:“你慢点行不行,让我多搬点!”
贝一铭很是诧异,看着眼前这个娇憨、可爱并且对他一往情深的女孩,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最后笑道:“你别搬了,我搬,你陪着我行不行?”
林润青诧异的看着贝一铭,因为他从来没对她这么柔声的说过这样的话,一时间竟然是呆了,看到贝一铭搬起东西才回过神来,她很听话的点点头,上前几步拉住贝一铭的衣角道:“你搬,我陪着你。”
贝一铭当时没想什么,点点头笑着往家里搬东西,谁想他走了几步林润青竟然从后边保住他,紧贴着他的背部道:“要不你背着我吧,看你也不累!”不等贝一铭回答,林润青就跳了上去。
林润青的柔软紧紧贴在贝一铭的背部,两条长而富有弹性的长腿盘在他的腰间,胸前的柔软隔着衣服依然让贝一铭感觉到惊人的绵软与弹性,一时间让他脸红得跟个苹果似的,嘴里连连喊道:“你下来,快下来。”
林润青那里能听,抱着他脖子的手加大了几分礼服,娇憨道:“我不!”
贝一铭此时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傻愣愣的站在那受路过行人的围观,有认识他的笑道:“明明赶紧把媳妇背回去吧,还站那干嘛?”
一听这话贝一铭更是臊得慌,赶紧往家走,结果就是林润青跟个膏药似的黏在他身上说什么也不下来。
林舟帆、赵婷本就尴尬,但看到女儿跟贝一铭这样,心中的尴尬到是缓解不少。
杨思嘉忙着给他们炒栗子吃,贝长峰陪着林舟帆喝茶、聊天,大家到也其乐融融。
林润青趴在贝一铭的背上轻声道:“你记得不记得我们去湖边玩我跟你说的话?”
贝一铭那能忘,但却装傻充愣道:“忘了,你赶紧下来吧,怪沉的!”
林润青那里会下来,反而两条长腿加大了力气,死死的盘在贝一铭的腰间,娇憨道:“我不。”
贝一铭很是尴尬,脸烫得都快能摊鸡蛋了,又哄了几句,但林润青就是不下来,他也没办法,他也不好意思跟林润青以这样的姿势出去搬东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屁股坐下道:“这下你该下来了吧?”
林润青还是趴在他的背上哼哼唧唧道:“我不。”
贝一铭一脑袋黑线,就在这时外边传来敲门的声音,杨思嘉赶紧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谁啊?”
就听外边有人说道:“嫂子是我,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大侄子那?”
一听这话贝一铭脑袋上的汗就下来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林润青赖在贝一铭的背上道:“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