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纣王脸色没有变化,就是因为疼痛皱着眉。听着他的心跳也很正常,壮得像头牛一般,问了纣王今天吃什么,纣王说吃了两盘牛肉一盆米粥,摸他的脉博也是刚刚的有力。体温三十七度半,有点高,不过很正常,血压高3个点,也差不多,心跳有点快,也没啥问题,你想啊,有两个美女抱着你,恐怕鼻血都流出来了,体温血压有点高,还是什么大毛病吗?
“操!到底他丫的怎么回事!”师野天心中暗自琢磨该怎么跟纣王说,“总不会说一切正常吧?!那纣王就算不把自己活劈了,这安乐候的爵位也是保不住了!”
纣王见师野天不住的沉吟,问道:“安乐候,怎么了?”
师野天嗯了一声,心中想道:“还是他妈的实话实话了吧!否则自己下药治不好,更麻烦!”
想到这里,师野天道:“回禀大王,大王金体安好,并无异恙,头痛之因可能是鬼神作崇,应由神师禳除,我可暂用少量药剂,缓解大王痛苦!”
纣王哦了一声,扬眉道:“既如此,那就有劳安乐候了,传旨,请国师申仙师来为孤王祈福祛疾吧!”
师野天忙道:“谨遵大王旨意!”
师野天给纣王开了一副药,交给摘星楼的美女,给纣王煎服,当然那只是普通的止痛药,保证药到病除,却是治标不治本的东西。
从摘星楼出来,师野天开始谋划着一件事。
“操!申公豹,石矶,我会让你们知道我师野天的厉害的!”师野天的手又触摸到怀中那块硬硬的玉石,已经被他的体温暖得很暖,但是师野天的心中却是凉嗖嗖的。
申公豹很快就到了摘星楼。但是,他并没有查出到底是什么,只是说要纣王近日梦中偶然得罪仙人,须要建高楼祈福接引仙气,以壮身体。
纣王沉思了一下,道:“前几日,淑妃向我进言,说是梦到仙人欲要下凡,需要孤王筑高楼以接引仙气,孤王当时未以为意,还斥责了她几句,没有答应。难道果真是得罪了仙人不成?”
申公豹扭头向师野天看了看,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遂道:“正是如此,大王未能听信淑妃娘娘之言,延误仙机,使仙人动怒,降下祸端,不过,此时兴建也不为晚,还请大王以金体为重!”
纣王此时对申公豹之话信以为真,立即就传旨动用国库钱粮,全国征集匠师劳力,修筑高楼。
“申仙师,不知这高楼该起座什么名字?”末了,纣王忽然问道。
申公豹想了想道:“此仙应在东方,以鹿为骑,接引仙气,当以先接仙鹿为主,称作鹿台最妙不过!”
此语一出,纣王大喜过望。拍手笑道:“仙师果然不愧是我大商一等仙师,真是上可通仙语,下可知人言,淑妃当时也是让孤王筑鹿台以引仙气,此事断然不是巧合!好!待鹿台造好后,仙人接引而下,我必当重赏仙师!”
申公豹又望了师野天一眼,眼神中笑意更重。师野天也回之以笑,但笑中却多了几分冷意。申公豹道:“多谢大王,此乃是微臣份内之事,臣不敢求封赏!”
正在此时,摘星楼美女己将药煎好端来,一点一点喂纣王服下。纣王服药之后,申公豹与师野天本欲告辞出来,却被纣王拦住。
纣王道:“刚才服了安乐候的良药,孤王的头疾己经好多了。今晚孤王就特旨赏赐你们,住在摘星楼,与孤王同乐!”
师野天与申公豹对视一眼,申公豹眼中的复杂神情一丝不差的落在师野天的眼中。
“操!他家里有一个石矶在等着他,他哪里敢在这里耽搁!”师野天知道这申公豹乃是百草魔丹所化,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果然,申公豹跪地道:“启奏大王,为了大王的身体安康,微臣还要连夜赶制鹿台图纸,以及接引阵法的摆设,恕微臣不能夜陪大王了!”
纣王哈哈大笑,挥手道:“既然如此,孤王就不留你了!”却一指师野天道:“不过安乐候必须得留下!”
申公豹道:“多谢大王!”
师野天道:“遵大王旨意。”
师野天心中郁闷,因那玉璐原也是这摘星楼上之人,借此机会正好可以询问一下其它女子,她在这摘星楼上还留下什么东西没有!
申公豹离去,纣王既人为师野天安排案座,又命歌舞助兴,美酒佳肴,自不必说。
酒醉三分,师野天仍冷静无比。
美人在怀,纣王却有点把持不住了。
“安乐候,不知那玉璐可曾服侍得你欢心?”纣王眼神迷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