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见青衣晚不为所动,依然朝着钟大夫走去,急得她也跟着跳下马车,就要追在她的后面。
青衣晚回过头来说道:“初晴你不用跟过来。”
“哦,是。”
初晴最听话了,说不跟就不跟,虽然很担心青衣晚,作为奴婢,她想去保护她,但是青衣晚下了命令,立马不再敢跟上去。
青衣晚一步一步靠近着钟大夫,钟大夫此时又吼了起来。
“滚,滚,给我滚。”
青衣晚跟没听到一样,继续一步步走近钟大夫。
青衣晚忽然轻声细语地开口:“钟大夫,你冷静,冷静一下就可以了,你脖子上的东西,我帮你弄下来就没事了,放心吧。”
啊?
钟大夫被青衣晚的话愣了一下,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今天已经来了三波人了,没有一个人像眼前的女子一样如此大胆,敢一步步走近他,还敢说出这样一翻话来。
青衣晚要的就是愣了一下的效果,很显然,她成功了。
她是没有武功,还一身的伤还有毒,不过她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就在钟大夫愣了一会神的功夫,青衣晚已经轻盈快速地冲到了他的跟前,一把抓过钟大夫拿着斧头的手腕,右手抓像他的后脑勺。
入手的触感一片黏滑,还有疙瘩凹凸不平。
这种感觉让人十分恶心嫌弃。
青衣晚眉头一皱,虽然感觉恶心,但也没有松开手。
咦?没下来?
她手指收紧,用力一扯。
“啊!”
钟大夫惨叫,声音听着让人感觉到了崩溃。
初晴也是吓得一个激灵,身体抖了一下,头皮感觉发紧。
钟大夫怎么突然喊得这么凄惨?
车夫老伯也吓得身体绷紧了。
“你,松手。”钟大夫用力地拉扯青衣晚的手。
不远处的两人,看着青衣晚和钟大夫撕扯在一起,手中的斧头来回挥动,初晴看着又惊又怕,在原地急得直跺脚。
“青姑娘,小心。”
千万别让斧头给劈到了,那斧头很锋利,万一刮到就惨了。
“姑娘,你快走,快走。”车夫老伯看得惊了一身冷汗。
青衣晚抓着钟大夫头脖子的东西,很用力地在拉扯着,可是那东西像粘上了胶水一样,紧紧地抓着钟大夫的头皮和头发,她已经用了最大的力气在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