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瑶表情悲伤,声音透着决绝:“侯爷既然不能如我所愿,那就放我走吧!何必在此相看两厌?”
沈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双手握紧成拳,咬牙切齿的道:“你…做…梦!我说过,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侯府!”
魏瑶被这话刺激到,亦换上了副冷漠的表情望着他。
两人对视片刻,魏瑶忽然唇角微勾,露出一个讥诮的笑,“怎么?侯爷舍不得放我走,莫不是爱上我了?可是怎么办呢?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最后一句,她是盯着沈霄的眼睛一字一顿说出来的,看见他面色再次惨白,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心里充满了快意,声音愈发的冰冷无情:“你拘我自由,毁我清白,甚至把我当做棋子,我没有恨你就是念着一日夫妻百日恩了!你竟然妄想我会喜欢你?哦,我当然喜欢你,我喜欢你的财富,喜欢你的权势,独独没有喜欢你这个人!我就是这样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没有你,我也能跟别人恩爱缠绵……”
沈霄被她的话炸得脑子嗡嗡作响,那日她说这些话,他可以自欺欺人的以为她是故意说那些话来气他。
但今时今日,此情此景,她竟又再次提起,还如此绝情的模样,他便不能再骗自己了!他死死盯着魏瑶,双眼腥红,浑身绷到了极致,那个被隐藏在最深处的暴戾小人突然胀大,满是负能量的情绪占满了他的整个脑子。
听到魏瑶说要和别人恩爱缠绵,他再也控制不住,隐忍的情绪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
他不受控制的欺身上前,发疯般用手捂住魏瑶的嘴,阴沉的脸上满是狠戾,困兽般嘶吼:“你闭嘴!闭嘴!魏瑶,你这辈子,生是我沈霄的人,死是我沈霄的鬼!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你挫骨扬灰,压在我的棺材板下,让你生生世世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脸色阴沉得犹如地狱爬出来的修罗,本意是想捂住魏瑶的嘴,让她不再开口说话。无奈他手掌过于宽大,连魏瑶的鼻子都被他捂住了,他很用力,手劲大的快要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
魏瑶脸白如纸,浑身如坠冰窟。她确实冲动了,忘了自己在他面前不过是蝼蚁一样的存在,她现在的生死不过是在他的一念之间。
魏瑶呼吸困难,脸色慢慢涨红,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却倔强的没有出声求饶。
沈霄似乎失去了理智,双目猩红,表情暴戾,犹如沉浸在另一个世界中。
福应焦急的上前阻止:“爷,爷,您快放手,魏姨娘快要闭气了!”
沈霄猩红的眸子一凛,蓦的放开了手,理智也瞬间回笼。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他做了什么?他再次竟然失控,还差点伤了她?
魏瑶重获空气,猛地呛咳起来,她闭着眼睛,脸色一片灰白,整个人似乎都失去了鲜活。
沈霄后怕的退后一步,脸色极为难看,浑身的血腥气不再收敛,看上去犹如一尊煞神。
他讨厌这样的失控的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个女人主导情绪,此乃兵家大忌!
他深深的,冷漠的看了魏瑶一眼,伸手一点,解开了她的穴道,随后再不看她一眼,转身干脆的离去。
魏瑶突然浑身剧痛,筋骨痉挛使得她摔倒在地,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失了魂一般,久久不能动弹。
福应见两人又是不欢而散,着急得不行,他恨铁不成钢的对魏瑶道:“魏姨娘,您说您跟侯爷服个软就能解决的事,非要闹到不可开交!侯爷罚你比罚他自己都还难受,他心里是有您的,您怎么就不明白呢?”
魏瑶嗤笑一声,觉得他的话讽刺无比,他的这种“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