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的高考报名搞好了没有?你可不能耽误我考状元啊!”
陆子华笑起来,连忙说:“好了!这张纸上的日期安排你先看看,元旦期间会有一次统考,所有报名的人都会参加这个选拔测试,过关的才有高考资格。”
“编辑嘛!一个就行,条件要中文本科吧!至少要会英语和日语,我最近在赶几个日语稿子,看一下,帮忙找点纰漏还是应该的。”
陆子华咧咧嘴,说:“中文本科文秘专业,还要有英语日语等级证书,全军也找不到吧?国内估计也很少见。”
“所以说,我还是自己玩吧!完稿了,交给你们审查一下吧!”
陆子华尴尬地一笑,说:“不是对你不放心,你的身份地位不同,一些程序必须要走的。”
既然丁文东这么通情达理,陆子华又说:“你头部的伤,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们可以安排你出国治疗!春节时,还想让你上春晚舞台呢!”
“不去了!我愿意让这点伤伴随终生,也不想被洋人解剖,他说玩死了,你们能怎么办?”
陆子华默然,说:“你的伤有些特殊,现在咱们以合作为主,你不也是在和他们合作吗?”
“不一样的!未来的战争模式不只是在战场上,经济手段、文化手段、科技手段,思想意识方面,都可以摧毁一代人的意志,都是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他们的经济发展太快,谁不想从中撕下一块肉。我的未来战争已经开启,我现在还只是一只小蚂蚁,鳄鱼的成长需要时间。”
陆子华不明白这话里的含义,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说了些闲话就走了。
刘社会开车带路,丁文东开着突路霸跟着,来到红星公社田家峪,很熟路的来到村外的于大哥家。
于大哥叫于建国,年龄并不大,二十五六岁,下乡时间早两年,和本村的一个姑娘结了婚,有了孩子,就回不了城了。
知青点儿属于集体户,都是城里无法无天的小青年,村子离城不远,村里支书很有先见之明,把集体户的房子盖在村外最西头。即便这样,村里也没少出现偷鸡摸狗的事儿,远在最东头的小菜园,也没少被这些人光临。
如今,于大哥家孩子都上学了,依旧住在村西外大柿树下,还是那时石块砌成的老房子,看上去,古朴结实厚重。
农村实行承包以后,这里属于山区,分田到户的方式和其它地方不同,不是论亩分地,而是论块承包。
于大哥是知青组组长,分地时还有四个人没走,加上自己老婆孩子,就分了七个人的土地。
田家峪的土地以河滩地最肥沃,他媳妇又是老支书家女儿,就很强势的抓阄到二十亩地。占了整个河滩地的十二分之一。
山上的荒地很多,却只能望天收,浇不上水,等于白干。现在提倡垦荒多打粮食,哪有什么环保观念?听李娟回来说有人要订购红薯,还是先付定金,于大哥就在山坡上开荒。河滩地肯定舍不得种红薯的,粮食生产可不能耽误。
这一代青年人很有干劲儿,山坡上的石块刨出来,堆了一溜,请人砌墙,里面就扒拉着填充沙土,这就是梯田模式。
这种贫瘠的风化土是长不出来庄稼的,于大哥的农业科学知识学习得不错,把全年的积肥都挑了上去。所谓的积肥,就是夏天收集的牛粪猪鸡鸭粪,混合大量杂草麦糠树叶等等,堆积在一起发酵,用泥巴封住,上面浇几遍人粪尿腐殖而成,改善土壤很有效。
他把李娟给的定金用来购买化肥,支付请人干活的工钱。秋后的结果就很高兴了,红薯不择地,喜欢干燥,产量自然令人满意,还令田大姐喜出望外。自家地里的玉米上了化肥,棒子籽实更是喜人。
第一年就有个好收成,两口子更有信心了。今年和邻居一起种了三十多亩红薯,又小小的涨价一分钱,在自家门口打了淀粉,刘社会就给结算了现金七千多块。大柿树下面坡地上修建了个大敞棚子,那是丁文东帮助下建造的,平时放着杂物,秋后就是打淀粉的地方。不远处有一溜猪圈,养着一头老母猪,一窝嗷嗷叫的猪崽子,十来头肥猪。
那些粉渣也是好东西啊!于大哥老早就算计着,粉渣能喂猪喂鸭子,但只能喂大猪,小猪仔不行,消化能力问题,需要煮熟才行。
他把粉渣晒干,就能喂上大半年,现在家里还堆着十几麻袋呢!
见到丁文东,于大哥就张罗着杀鸡,丁文东说:“咱们先转转吧!等会儿吃饭时好好聊聊!”